越看越振奋，若非场合不对，甚至想畅快哈哈大笑。
要知道，数月前那次事件，林牧爱上魔神之女，最终导致计划失败。
受到非议的不仅当事人，他这师父也很憋屈，差点遭到弹劾。
可再多的苦逼，都不及此刻那种荣耀，联盟千百年未曾解决的问题，老子的徒弟解决了！
还有谁，敢说他没为人族做贡献，有比解析上古精灵文，对联盟收益更大的吗？
“韩芡，我很清楚。”
“如果问，林牧是否值得信任。”
“作为师父的你，绝对会做出肯定回答，所以不打算说些废话。”
“今天特意叫过来，一方面告知他的情况，另一方面也想提醒一句。”
“对于林牧，我们正在经历豪赌，关乎人族命脉的豪赌。”
“赌对了，未来历史上，大家的评价会是识人之明，赌错了，却可能冠以罪人之名。”
“你相信那小子，陈子颠也相信，不久前研究院的老顾他们，也联名上书为他求情，按理说我该完全信任。”
“可站在盟主的立场，有时候必须多想一点，和我聊聊林牧的事吧，尤其进骑士圣山后，都有哪些变化？”
没错，这才是杨皓涵真正目的。
说些废话毫无意义，还会让韩芡心冷。
简单提醒，随即岔开话题，询问起有关林牧的细节，这方面他是真的好奇。
而听言，韩芡表情变得郑重，能够理解身为盟主的苦衷，谁让混小子犯过错呢？
也明白眼前这位大佬，本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谨慎性格。
否则也不会是，【守护与怜悯】之神印王座拥有者，【防御与统筹】之神印骑士。
当即，将自己知道的内容，一五一十完整复述。
连目前并不起眼，刚刚契约的皓月，都被重点提了许多。
当然了，杨皓涵并未在意这些。
细细琢磨过后，猛的发现某个华点。
看似调侃的对话中，林牧曾不止一次提及，希望韩芡成为扈从骑士。
并表明，有可能让他先天内灵力增加，进而突破九阶瓶颈？
明明自己才五阶修为，如何能够大放厥词，究竟是膨胀，还是真有什么办法？
换做今天以前，杨皓涵听到这类说辞，必定嗤之以鼻，甚至削减印象分。
可在得知，林牧对上古精灵文的造诣后，却有了一点别样思路，仔仔细细反复询问。
“嗯，确实是这么说的。”
“怎么，您觉得那小子真有办法？”
“可我的先天内灵力，本身达到七十一点，总不至于……嘶，难道！”
聊着聊着，韩芡同样反应过来。
达成条件的基础，是双方先天内灵力，差距三十以上。
此前之所以觉得离谱，就是因为潜意识认为，最高上限只能一百。
可换个角度，联盟自从成立以来，谁也没见过活的光明之子，天晓得一百是不是终点。
如果林牧的先天内灵力，其实有一百零一甚至更高，那么自然能够做到，胸有成竹也就好理解了。
想通这点，韩芡眼里重燃希望。
认徒弟当主人，不过分吧？
目光望向杨皓涵，却见对方也在看着自己，四目相对有些诡异。
“盟主，您的意思是……让我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