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今日若将我师弟归还,我可以当做此事没有发生。”
柳青站起身来,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二人,似有些轻快的说道:
“真是的,那群师弟们真没用,怎得连你们两都拦不下来,明明好事都要成了。”
柳青随即看向苏澈轻飘的用右手打了个响指,苏澈只感觉周身束缚一松。
“也罢,今日便先放过,那——下次努力不要让我再抓住机会呦~”
也并非柳青不想将苏澈掳走,只不过这两人显然对其的痴爱不是一星半点,且都是大宗门未来掌教,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占上风,只得想办法让澈亲口同意才行,柳青念及此处,笑容愈发迷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和他的第一次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苏浅墨与白绫见苏澈被送回,便再也维持不住刚刚挺立,一瞬间仿佛失去力气,差点栽倒在地,可又强行维持起来,只担忧地看着苏澈,关切地问道:
“她未对你做些什么吧?”
苏澈摇了摇头。
“师姐你的伤势……若不嫌弃还是让我将你背回吧。”
并非对苏浅墨有什么非分只想,就只看周身伤势就有十余道之多,更惶论其内伤,即便这样也仍旧坚持来救自己,其恩众于山,虽然苏澈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当他人对自己好时,那自然也要抱以感恩之心,不然便内心似满是淤泥,粘稠不可通畅。
只不过……苏澈默默撇了眼正似捂住胸口喘气的白绫,心中无味陈杂,心绪似乱麻无法梳理,待到我成就渡劫,再慢慢补偿吧。
而此时苏浅墨听此消息便瞬时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小,内心欣喜,只感觉周身伤势与疲惫顿时好了三分,身体刻意微微一倒倒入苏澈怀中,生怕苏澈反悔一般。
苏澈未曾多想,现在心乱如麻,大事接连不断地发生,以后不知还会不会有这样被自己魅力征服的女子来纠缠,自然无心想这般事,便只将苏浅墨拦腰抱起,便朝着天玄山领地走去。
此时此刻,白绫心如刀割,若大个比方,10米水中便可使得人的耳膜破裂,此时白绫的心便如同在万米深海,承受着这辈子第二次体会的压力一般,但外表仍似古井无波的水潭,似乎此事未惊起一丝波澜。只不过双手下意识的紧握双拳,似有血液流出也未曾察觉。
此时的柳青正是全盛时期,且人逢喜事精神爽,刚刚还欣赏了苏澈的可爱脸蛋,自然心中美滋滋,虽见苏澈背着苏浅墨似有些不爽,但好在开心远大于不爽,眼睛微眯,一下便捕捉到了白绫心境的不对劲。
缓步走上前去,淡淡说道:
“其实也没必要压抑自己的,憋坏了也不好,想哭便哭,若不给予失败者怨天尤人的全力那岂不是全天下的败犬都得抑郁。”
白绫冷冷地看着柳青,眼神似利刃般穿过,柳青似未察觉般,挥了挥手便朝屋内走去,边走边附上一句。
“你这种性格,啧啧……没机会的,好好当一个有用的工具便可以了。”
白绫身体猛的一颤,似激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有用的工具”这个词久久在内心徘徊不定,只不过以前听到时并未有开心亦或生气之类的情绪,只不过此时听来却格外沉重,对于他……我只像也是个工具吗。
夕阳照射在柳青的背后至上,影子渐渐被拉长,昏黄的环境更显寂寥,白绫的身影更显落寞。
而刚离开的柳青恰与白绫相反,看着苏澈那俊逸的面庞在夕阳下似有些忧愁,似正想着什么头疼的事情,苏浅墨一时间不禁看入了迷。
两人均未在意到,东一个西一个捂住肚子,屁股,腰部的魔教弟子正如同饿狼般看着他们,草(一种植物)老子们打生打死,你们在这里秀恩爱,特别是那个叫苏澈的,凭什么啊!我们究竟差在哪?!
此番心中独白在众位被打的魔教弟子心中不断上演,魔教弟子互相对视一眼,似有了某种沟通,纷纷朝对方点了点头,仿佛做下什么决定一般。
而此时的太上剑宗关于苏澈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太上剑宗人人都关爱白绫,毕竟身世悲惨,又刻苦努力,随有些心眼极小的人见她不得,到处诋毁但大多更是同情与尊敬,听说那自家妹子被外面的人勾搭去那还了得,特别是此时的马宝国,面露冷笑,似正筹备着什么。
此时两派也终于意识到当时在老远听到的“杀澈”的含义,只恨自己当时没在队伍中助助威。
……
此后三天,决战便展开,不过苏浅墨以伤病为由拒绝了长老的要求,只气得清老头吹胡子瞪眼,也因此两人便留在帐中,苏澈也负责照顾着苏浅墨一些简单的起居,只幸得修仙者不用上厕所,不然就更麻烦了,至于为什么不叫灵儿来,两人自然心知肚明,苏浅墨想和苏澈单独待在一起,而苏澈害怕那玩意直接一个豪火灭却给自己抬走。
待大比结束之后两人才得到消息,白绫似不知得了什么疯,本就负伤的她,在比赛中直接动用臻冰之力,冻结了自己半个身子,硬生生和柳青打了平手,最终两人均重伤。
不过最后柳青站起,啐了一口口内淤血,不屑地看向白绫,似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而白绫两眼无神仰躺望天,眼中似再无有半丝情感,似乎此站便是为此孽缘做的一个了解,明明认识他也不过十来天,明明与他交谈也不过连三句,明明与他本素不相识,明明与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