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场梦,他只能依稀记得温暖的黄色灯光,几乎没有什么甜味的蛋糕,丰盛的晚餐这些如同固有化名词一般印刻在脑海中的印象外,居然对整场晚餐根本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除了房东先生和爱舍丽特太太的脸。
想到这,赖先生的大脑开始陷入了长时间的混沌,他疯狂的想要想起些什么,却又无论如何无法想起任何东西,而且伴随着思考的深入,一种不可抑制的眩晕感在他的脑海中蔓延。
“嘭。”
脑壳和桌面上的笔记本来了一次亲密互动,大脑承受不住思绪的重担成功宕机。
...
“额...”
赖先生从昏迷中苏醒,从床上挣扎着爬起,窗外仍然是皎洁的皓月。
“睡衣?”
赖先生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原本应该待得书桌前。
日常穿的简约西装如今正整齐的叠好放在椅子上,桌上的笔记也从展开变为了合上的状态,那支钟爱的钢笔此时静静地躺在笔记本一旁的桌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出钢的光芒。
走到门前,门锁的手动卡扣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窗外也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地方。
“梦游?”
赖先生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毕竟有位智者曾经说过,当你排除了一切“可能性”之后,那唯一的“不可能”就将变为“可能”。
“醒...信号...等...快”
猛然间,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赖先生的脑海中响起,那种不可抑制的晕眩感再次传来,但这次,晕眩感并没有持续到令赖先生再次回到床上,但那种脑梗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昏沉的睡意不断打断赖先生的思考,窗外的月光也开始渐渐消散,乌云再次聚集,磅礴的大雨顷刻间便掩盖了窗外的一切。
“该死的雨。”
赖先生关上了窗户,将骤雨连同狂风一起阻挡在单薄的玻璃外,噼啪作响的敲打声也在拉上窗帘后减轻了不少,屋内重新回到了漆黑一片的状态。
赖先生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好像骨头被什么东西拆除了似得,浑身酸软无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躺在那张冰冷的床上。
“怎么回事?难道我喝醉了?”赖先生想着,却怎么都想不起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些记忆?可是记忆里并没有这种疼痛啊!还有,昨晚我究竟干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
疼痛使赖先生最终只能暂时放弃去想这些问题,但是他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一直在猜测昨晚的情况,不知不觉间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