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哩丹几个儿子中,最喜爱的有两个,一是也速该,另一个则是以后反复叛族的答里台。马速“勉强”同意了收也速该为徒。
没指望也速该有什么成就,马速只需给也速该留下一颗野心和希望的种子,并传承下去即可。
4个月时间里,马速只教给了也速该强身健体的功法,更多时间是教授他学汉字、汉语。这时蒙古草原的语言、文字都很混乱,且无自己的独立文字。
教学中,他明里暗示,不断灌输蒙古的真正未来在西方,那里水草肥美、气候温和、遍地黄金等观念。
前世西方几个区区巴掌小国,掠夺全世界,就是以此靠蛊惑海盗们、罪犯们去抢占遍地黄金、宝石的米州、澳洲、非洲等地。马速相信,这样的蛊惑,对好斗、习惯迁移的游牧民族,一样有极大的诱惑。
马速还通过地图,将世界的广阔展示给也速该。让也速该从小便知,蒙古、金朝、南宋等,都是地球上极小的角落。而一但跨过广袤的罗荒野,来到河流众多、气候温和、水草肥沃的东欧大平原,或许就是长生天之地。
冬季来临前,马速告别。交给也速该一枚玉佩,让他滴血认主。并教会了他使用方法,且反复告诫,玉佩要作为传家宝,传承给儿孙。
这次西行探索出来的安全、便捷路线,马速用法阵刻印在玉佩上。
也速该或他的后人,只能用马速传下的强身健体小功法修炼出一股养生真气,才能开启玉佩上的阵法,并显示出西行的地图。
马速还暗示,也速该儿子7岁时,他会再来收其为徒。
就在马速回顾蒙古草原这段往事时,八哩丹还在草原的山坡上念叨着。
也速该这个儿子自从跟了师傅之后,好似有点神神叨叨,经常一个人在那里嘀咕着一些他都听不懂的话,什么“小心中毒而亡”、“亲兄弟会多次背叛”、“黄金家族”、“长生天在西方”甚至还有一个陌生的名词“成吉思汗”。
也速该还经常吟唱一首歌谣:
天兵饮马西河上,欲使西戎献驯象。
旌旗蔽空尘涨天,壮士如虹气千丈。
秦王汉武称兵穷,拍手一笑儿戏同。
听了这段诗词的解释后,八哩丹更加感到这个儿子有点不可思议。秦王汉武都不足英雄,儿子有多大的野心呀。
“该给儿子找媳妇了。”八哩丹暗自决定。
但他哪里知道,自家的儿子并没有多大能力和野心,但再过些年,可是生下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铁木真。
有些历史发展的大趋势,人力是极难阻挡。
马速能做的,就是力图祸水西移。当然,要真正完成这个目标,届时还要从外部施加一些压力和影响,逼迫元军西进,去占领中亚,以及再往西的欧洲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