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眨眨好看的狐狸眼,奇道,什么记恨啊,这不是爱上了吗。
我大怒,这怎么可能,男的和男的怎么可能相爱?
尤物摆手,男的和男的,为什么就不能相爱?那小倌馆里的客人,可不就是些男人?
于是,尤物第二天收到了头首要他去最有名的烟尘之地万花楼里的子悦楼出行任务的消息。
那子悦楼,是个小倌馆。
偷偷坐在子悦楼的房顶,低头看着一对对的男人进进出出,我的心左右摇摆不定。
一个声音说,看吧,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相恋的,你又何必拘泥于这些世俗礼节呢,你是在乎这些的人吗。
另外一个声音说,和男人相恋,要做出很大的牺牲,不只影卫做不成,连找个清静安身之地的可能性都没了。
我很想听后者的话,可是,当我想到和他今后再无纠葛时,心中那扯得一丝丝的痛,说不得,说不得。
再见到他,最后的一点挣扎也消失了。是的,我想见他,可以每天看到他笑,可以每天看到他生气勃勃的样子,我就知足了。就算他是男子,又如何?
可我的心意,在那一天,那一瞬轰然倒塌。
我见到他穿着女装,以为他是为了我故意如此。心中甜蜜,却也为他心酸。我告诉他就算他是男子又如何,我不介意,我要和他在一起。
可她,居然是女子。
是女子,为何不肯告诉我?怕我过多纠缠吗?还是觉得我能为她黯然神伤让她觉得开心?
是了,我独自一人彷徨失措,人家却在那里定定地看笑话。
只有我,是个傻瓜。
我再次故作镇定,离去。
但是心却被撕裂,一丝丝痛,一寸寸疼,滴着血,混着泪,全部吞到肚子里。只有自己知。
努力想安慰自己,她是个女子,更好办了,不是吗。
可是,一想到她不把我放在心上,我就无法镇定自若。
难道那个吻,轻如羽毛的吻,对她来说,真的是如羽毛般轻飘无物吗。
后来的见面总是不可避免,我故作淡定,和她也努力保持距离。只有天知道,我有多么想走上前去,将她拥在怀中。
可她不知道。
我日日心痛彷徨,找不到解脱之所,却总要努力掩饰自己,让自己看上去还是那个慵懒散漫,云淡风轻之人。
直到第二个吻的出现
刚才她吻了我,再次主动地,吻了我。
香软甜蜜,如坠梦中,让我不自觉地想要拥她在怀中,就像无数次梦中出现的那样。
可佳人却旋身离开我的身侧。
她说我定力不够。
她的定力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惊艳。是被我的皮相迷惑了吗?
那也无所谓,只要能拥有她,以美色相吸又如何?
这次,换我主动。
欺身逼近,覆上娇唇。细嫩甜蜜的感觉,让我沉迷,沦陷。不想放开,不肯放开,不愿放开。于是,我加深它,辗转,深入,极尽缠绵。
你这个亦雌亦雄的小狐狸,既然惹到了本公子,就别想逃掉。
香吻,是我们的媒人。吻得如此香甜,就注定要成为我的美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