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无我老头都不给莫子邪好脸色看,莫子邪嘿嘿的傻笑,静静的不敢招惹他,只能自己把玩手指头,时不时逗弄一下地上偶尔爬过的蚂蚁。
无我上人吧嗒吧嗒嘴,莫子邪看他渴了,马上殷勤的把茶沏了,递至跟前。
“你小子啊,太精了!不过你要懂得,大智若愚,有时去其锋芒,隐其光辉,未尝不是件乐事。说吧,你想怎样?”无我喝了口茶,叹息到,全无了平时张狂疯癫之态。
莫子邪心中一紧,错了,全错了。无我上人平时大概只是借平时张狂之态来掩饰本质,藏得太深了,以至于一直都没有发觉。
“瞧您说的,老大哥,小弟还不及您的皮毛,再说我只是想学习东西防身罢了,绝无恶意。”莫子邪端起茶壶,也给自己斟了一盏。
无我笑了:“小弟么?小老儿我活了数十载,这雌雄还是分得清的。”
莫子邪慢慢将口中的茶水咽下,缓缓开口,“无非老头要是知道您如此聪明会如何?茶叶放少了,味道有点淡,我去加点。”
莫子邪转身向内屋走去,一步一步,缓慢异常,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面,并且时刻准备卧倒及大喊。待进入内屋,她的内衣已经被汗湿了,轻叹了口气,拿了茶叶慢慢走了回去。
无我老头眯着眼睛乐呵呵的看着莫子邪:“吓坏了吧。哈哈,你运气比较好,谁让老头子我看你顺眼呢。”
莫子邪一颗心彻底地放下,“能不吓么,还想着怎么逃呢。毕竟揭了你老底,万一你杀人灭口怎么办啊?”莫子邪倚在石桌上斜眼看他。“为什么不瞒下去了呢,我明明还没有发现,需要我做点什么?”
“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今天你可能发现不了我,可明天呢?我会教你武功和医理,你也不用特别做什么,只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放心,不会危机性命。”说完把手伸了过来,欲与莫子邪击掌明誓。
“你怎么不说不会违背侠义道德?”莫子邪懒洋洋地伸过手,“再说你凭什么相信我会遵守誓言?”
“你啊,只关心自己的性命,什么侠义道德估计在你看来估计都是狗屁,至于相信你的原因么,秘密。”无我故作神秘,而后略有停顿:“平时还得陪我吟诗作对外加喝酒。还不跟过来死小子!”
“是,老大哥,我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莫子邪在他后面嘟囔。
无我老头带莫子邪来到了他的房间,空荡荡的房间中只有一桌一椅,一木床一书架,很难想象逍遥门的上人竟然会住在如此简洁甚至寒酸的房间中。墙上挂着一副观音画像。
无我轻转了一下挂在墙上观音像的卷轴,木床瞬间移开了,还发出吱嘎的声响,地上出现了一个石制通道,莫子邪尾随无我进入其中。通道很深,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他们到了一个满是书籍的房间,“这些都是你要学的东西,从今日起,你白日睡觉,晚上都来看书好了,我并不能指导你,因为本门有规定,缘分随天,领悟多少都有自己定数,强求不得。”
看着满屋子的书,莫子邪整个人都蒙住了。内心狂吼,我的神啊,会要人命的,从小到大,除了看过新华词典外,我就没看过厚书,这里的每一本都有牛津大辞典那么厚,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要说看了,翻着都费劲。
无我看到莫子邪这副沮丧的神情,幸灾乐祸道:“是你说要学的,我可没逼你。”
入得宝山而空手归,我是那种人么,莫子邪看着笑得幸灾乐祸。
自此,莫子邪开始了学习生涯,夜间读书学习,白日睡觉,极其规律。
日子一天天过,总体悠闲,如果没有某个老疯子总是白天院子里大声吟诗,莫子邪想日子可能会更舒坦一些。
“我欲乘风逐月游,哪知”无我的诗还没有吟完,一只鞋子从窗中扔了出来。
“啊吆,你小子醒了,快陪老人家喝两杯。”无我那个胖胖的脑袋探到了窗前,莫子邪把另一只鞋又扔了出去。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小子轻点啊,不对啊,姑娘的鞋怎么也这么臭啊。”无我嘟囔到。
莫子捂住耳朵,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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