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的空中,一个果冻老鼠弥漫于灵气中,渐渐幻化身形,一个俊美邪魅的躯体渐渐出现于烟雾之中。
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双膝相盘,双手平放于膝,袅袅蒸汽在头上升腾。
只是,胸口处一个非金非玉的护身符却突然发红。紧闭的双眸睁开,不复平时的云淡风情,反倒有一丝疯狂狠厉,“该死。”
话未毕,鲜血已经喷出。
不得不调整心绪,慢慢坐定。
桃花坞。仙阁。
低低的喘息和嘶吼声不断,莫子邪双目迷茫,如死尸一般好不动弹,而慕容松则如不知节制的发情猛兽,不住的抽动,不知疲倦。
痛,极痛,身体仿佛要断裂一般,四分五裂。
眼角的泪痕未干。却再无一滴流出。
慕灵台瞬间清明,慕容松看看身下地小人茫然的双木,满身红紫的吻痕。以及紧密交合的私处,浑身冷汗。
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说起,动动嘴唇,缓缓从莫子邪身体中退出。
看这仍然昂扬的**,悲从中来。
圣洁高贵只可仰视的主人,费尽心思只想守护地主人,为她去生去死在所不惜的主人,就这样。被自己伤害了么。
慕容松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捡起地上散落的小小匕首,使劲一挥,溅起血光。
双眸迷茫的莫子邪瞧见,放声大笑:“你以为阉了自己就能了解一切,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身痛,抵不过心疼。
慕容松两处流血。一瘸一拐的走到莫子邪面前:“主人,请责罚。”
“假惺惺的说什么,滚得远远的,当我永远没远不认识你,我看错你了,慕容松。”尽管知道事有蹊跷,却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好好统统丢给慕容松。
不想慕容松脸色一变。
这惩罚确是永远离开么?宁愿粉身碎骨,宁愿丹炉炼魄。只是不愿被抛弃。重回那万年孤独。
既然如此,主人。不如将这痛苦的一切抹去。
慕容松眼中露出深深地悲伤,拿起手中的玉箫,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桃夭微微煽动了长长地睫毛。
浓浓的伤,刻骨的悲,伴随这乐章彼此交错不休,慕容松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眼角滴出一滴伤心之泪。
伸手,接住那已经凝固的泪滴,放到莫子邪嘴下。
莫子邪警觉的往后退,“你快点滚,滚出去。”
点住她的穴道,温柔的撬开她的口,将那泪滴渡入口中,宽慰的说:“好好睡一觉,一切都过去了。”
莫子邪那瞪得浑圆充满敌意地眼渐渐合拢,意识也开始迷离,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仔细的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肤,运功替她缓解疼痛,肌肤之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也渐渐消失,一切都如未发生一般,除了那已经撕碎的衣衫。
一瘸一拐忍住巨大的疼痛,将桃夭扔出房门,然后回来仔细打理房中的狼藉,胸前的血仍然在静静地流淌,而自己的身下更是血流如泉。
替莫子邪换好新衣,默默出门。
夜色朦胧,野兽,总是独自舔舐伤口。
清晨,当一缕阳光射入房中,莫子邪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皱着眉头喊:“慕容松。”
端着早餐进房的慕容松脸色有些苍白,走路有写别扭,但仍然温柔说:“起来了,吃早饭。”
“你腿怎么了?走路怎么这个样子?”莫子邪疑惑的问。
慕容松笑笑,“没什么,摔了一下。”
“哦。”开心吃着糕点的莫子邪不以为意,嘴里塞满东西的说:“你也吃。”
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额上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吃到一半,莫子邪突然说:“我怎么换衣服了?”
“哦,你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慕容松平静如水。
莫子邪脸色微红,低着头继续吃。
“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吃。”放下手中的糕点,慕容松转身出门。
只是,刚小声地关上房门,便痛倒在地
“你还好么?”
挠头,纠结死我了,表打我啊,遁地,看来稀饭慕容松地不多么,咳咳,只好给小慕容啦,哇咔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