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一边喊大家吃菜,一边也给何进和自己倒上酒,从座位上站起来,举起酒杯说:“何老师,上次多有冒犯,这杯酒,一是向你赔罪致歉;二是我们不打不相识,让我见识到了您的武功真面目,让我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到这里,立即“咚”的一声,双膝跪地,双手擎着酒杯,高举过头,对着何进说:“在此,我王军斗胆,请求拜何进何老师为师傅。”
何进连忙放下杯箸,站起来,走到王军面前,拉住王军举起酒杯的手臂说:“你我年纪差不多,对我跪着。这如何使得?快快起来。”
王军像一头犟牛,跪在地上,坚定地说:“我王军,自出生起,骄横散漫惯了。没有真心佩服过谁,上次耍横碰到何老师,不,师傅您,让我知道了您是真正的品德和武术的高手。您假装和我握手,轻描淡写地就击败我,既让我保全了面子,又让您的武功本领不在其他人面前张扬。这种不显山露水的德、行,谈笑制敌的高超本领,令我心悦诚服。”
王德放下酒杯,在一旁叹了口气说:“何老师,犬子王军是我膝下唯一的子嗣,难免娇惯,不学无术,到处横生是非。害得我和他妈妈处处为他擦屁股,难免处事有失公允,许多人都骂我们护犊子,渐渐地,大家背地里,都骂我们父子骄横跋扈、为祸乡里。我这个队长,大队支部书记也早就要撤我的职,还是看在孩子舅舅副乡长的身份上,勉强支撑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军父子名声不好,原因在这里。何进心里想到。
“你别看我家境不错,表面上混得人模狗样的,其实,背地里的辛酸,只有我们夫妻知晓,尤其是为难了我的媳妇金花。说起来,这还得从我们家里面原来的一个故事讲起。”
王德看了看媳妇周金花,对着何进说:“金花的父亲原来是一个比较有钱的商人,温文儒雅、待人友善,经营服装、家电生意,旗下店面好几个。一天,闲来无事,几人约起来金凤山打猎。我们金凤山,里面地形特殊、情况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