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不算贪婪的要求,朱由检很是大度的同意了。
而等队伍到了地方,远远的眺望一番目标过后。
朱由检算是对这两个牛录的仇恨有了深刻的认知。
大伙儿都是同时起家的,你不但占的地方好,全是好一块平原。
就连手下奴隶也多,因此田地开的多,养的牲畜牛马多,甚至还有能制皮打铁的匠奴!
看着你们的土堡蒸蒸日上,这真是比杀了我还难受!
而这一番光景落入部落战士们眼中时,顿时就让他们的呼吸粗重起来。
看看,这个吉勒占牛录的土堡要比之前的土堡还要大一倍还多!但那包围土堡的夯土墙却要矮小得多。
更主要的是,那股子忙碌,又富裕兴旺,同时还很孱弱的气息。
耕牛在田地里劳作,要在埋下种子前先把土翻上两遍,土堡内部烟尘渺渺,里头有打铁的,架着锅子做饭的,不远处的小河边也有许多洗衣服的,坐在地上编织什么的。
“看,干活的全是女人,能战斗的男人全都跟着旗主出征了。”
葛禄代很诚恳的表示自己是一点慌都不带撒的。
朱由检对此也很满意,将他死死绑在一颗树上后,带领劫掠队直奔那一座土堡。
七百多部落战士中有一百二十多名骑兵浩浩荡荡的径直闯入了这处居住地所在的平原。
在那些在平原田地中放牧,劳作的农奴眼中,一个个步履悠闲的散开。
遇见兵了,不管认识不认识。
这个时代的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必定是逃跑躲避。
更别说是提着刀的野人强盗了。
这些农奴也不例外。
野人骑兵们也不慌不忙,入眼大都是女人,再跑能跑到哪儿去?
而朱由检的命令也很简单。
把平原上的所有人赶回土堡内部。
于是,农奴们尖叫着仓皇逃窜。
土堡内乱作一团。
等骑兵后头的步兵进入他们的视野,土堡内就乱的更厉害了。
里头零星留守的十来个建奴拼了命的想要把土堡的门关上,但汹涌的人潮让他们站都站不稳,更别说人潮里还混着牲口。
高处哨塔的建奴也惊惶的将自己所见告知给同伴,让他们更是不安。
这支神秘的部队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不像是自己人啊!
怎么看上去那么......野蛮?
比咱们还野啊!
咱们好歹装扮发型还统一,对面全员恶形恶相,脸上刺青,一身兽皮,发型更是什么金钱鼠尾,大长鞭,披头散发都有。
看这模样,茹毛饮血都不带夸张的!
眼见着农奴大片大片的往土堡内逃,那些建奴干脆只能放弃‘外城’。
一个个直奔建立在一座土丘之上,用两丈多高的木桩子围起来的‘城堡’内部。
很快,平原上除了被散落丢弃的牲畜与农具之外,再无其他人迹,一些没朝着土堡逃窜的农奴,也被部落战士围上去用套索绑了,拖在马后。
就这样,部落战士们包围了这座规模更大的土堡,朝着里头评头论足,同时跃跃欲试的朝着高处木堡上时不时露头的建奴放上一箭。
建奴也有些勇气,冷不丁冒出头来放了一枪。
虽然没打中人,但枪声惊了一些部落战士的马匹,让他们有些恼怒,于是一小股箭雨就成了回礼。
有了第一枪,那放枪的人似是有恃无恐,笃定箭矢没有枪快。
冒头还想来一枪时,一支箭矢就钉在了他的面门,当即从木墙上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