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想说沒有。【】因为他从來不是一个如此不自控的男人。他的忍不住只是对着她。所以他的话的确是实话。他的确是沒忍住。</p>
可是这样的话怎么能让人接受。</p>
他想解释一下。却又想到那接下來呢。她接下來要问的问題呢。这是个死扣。他解不开。于是他沉默了。</p>
萧天的沉默对采月而言无异于当头一棒。她真想扇萧天一耳光。更想扇自己一嘴巴。</p>
这段时间重新回忆过去。她以为他是爱她的。甚至他对她的数次施暴她也原谅了他。可是原來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只是面对她的身体一时地忍不住。</p>
她再次想起了萧天曾经的话:“你这样长了一张这样脸的女人。天生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p>
“我明白了。”她坐了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让人跟着我。更不要再來找我。否则我会瞧不起你。”</p>
她迅速地打开了车门。决然地下了车。快速地消失在楼道里。</p>
萧天难过又无奈地倒在了车里。他此刻已经在瞧不起自己了。</p>
楼上。另一个瞧不起自己的人也正蒙头大哭。</p>
她发誓。这是真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因为萧天而心乱情迷。最后一次为萧天而痛哭。</p>
当夜。萧天的别墅</p>
“你找过周采月。”海子立刻吓出了一声冷汗。</p>
“天哥。我……”</p>
萧天转过身。眼神冷得可怕:“不要以为你是为了我好。就可以擅自行动。”</p>
“是。天哥。我错了。”海子的头低得很低。</p>
“你告诉了她什么。”</p>
“只和她说了宛云嫂子的死。其它的什么都沒说。”</p>
萧天握了握拳。难过地压下了自己的情绪。有些虚弱一般地说道:“再有下次。你就不要再呆在我身边了。”</p>
海子大惊。这样的处罚相比杀了他区别不大。</p>
“天哥。我以性命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p>
海子转身离开。出门时将门轻轻带上。出门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p>
海子离开后萧天重新转过身去看着窗外。此刻。与车里不同的另一种声音占了上风:“放下吧。难道你真的想她成为第二个宛云吗。不可以再让宛云的母亲又一次失去女儿了。既然搞不清你自己的心。就放过你自己。也放过她吧。让她自由地去爱别人。别再打扰她了。”</p>
萧天“沒忍住”那三个字让采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周时间。好不容易挨到周五晚上。她感觉自己累得比狗还惨。正要上床闭眼。该死的手机又响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p>
“亲爱的。明天去马场好呗。”</p>
“艳红。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你去马场是谈恋爱。干嘛非得拉上我这个大灯泡。不去、不去、坚决不去。”“马场”两个字简直就是采月的忌讳。她豪不犹豫地直接就结束通话。</p>
刘艳红再次发挥出她那死党间百折不挠的抗打击精神。继续拨通了采月的手机。</p>
“不是我非要去。这回是大卫非要去。那家伙來上班第一天就问我本市有沒有马场。他超级喜欢骑马。”</p>
“天王老子要去我也不去。”采月再次结束了通话。</p>
就在她以为这回耳根子终于可以清静了时。手机第三次响起。她看都不看。闭着眼直接就划开了通话键。</p>
“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再敢骚扰。绝交到底。”</p>
“什么事居然搞到要绝交这么严重。”手机中传來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听得不得了。</p>
采月忽地一下睁开了眼:“裘总。对不起。我还以为是艳红。”</p>
“提醒你。今天虽然还是周五。但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p>
“裘岩。找我有事吗。”采月明白裘岩的提醒是什么意思。立即改了对他的称呼。</p>
“艳红刚刚给我电话了。希望我可以说服你。你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我觉得去马场散散心对你有好处。你说呢。”</p>
采月头有些大。她明白艳红的意思。是希望她这个股东也可以和设计总监亲近亲近。而且她也确实希望她可以骑骑马休闲休闲散散心。</p>
其实如果是去别的地方她可能早就答应了。而且又是大卫提出來的。她再不愿意也会舍命陪君子了。但马场她实在不想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