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靳泽兰和望飞一路跑回病毒科，一进去就看见冷冻舱室的门打开着，研究员们围在门口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
“靳博士！”
实验员看见靳泽兰仿佛看见了救星。
“万研究刚刚想提取蓬托斯身上的鱼鳞切片，就唤醒了这只，谁想刚靠近，这怪物竟然，竟然说话了！”
望飞的三观彻底颠覆。
靳泽兰走近看它，它眼里生出恐惧戒备，低吼着警告她后退。
“你会说话？”
她挑眉看着蓬托斯，见它不理人，朝身旁的助理看了一眼。
助理会意，拿起指头粗的针管朝蓬托斯走过去。
蓬托斯挣扎着向后，朝助理恶狠狠地开口。
“你们敢伤害我，我一定要让大族长杀了你们，把你们都杀光！”
望飞蹲下来，饶有兴致地问她，“喂，你们怎么学会说中文的？”
“愚蠢的人类，这是我们的祖先传下来的语言。”
它继续骂望飞，“恶毒的人类，大族长说得没错，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
又是愚蠢，又是恶毒，又是没一个好东西，望飞倒想看看，还能有什么样的指控？
“你现在在我们手里，还敢出言不逊，小心把你做成鱼肉刺身！”
“望队长，别理这只蓬托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等处死它的时候，看它这张嘴巴是不是还这样能说？”
“蓬托斯？”
它笑了，继而嘲讽道，“这是什么破名字！我是高贵的人鱼族，你们这种下等生物，早晚变成我们人鱼族的奴隶！”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连一向冷淡的靳泽兰都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你有名字吗？”
它冷哼，“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大族长说得对，人类是低等生物，还没有我的大白鲨坐骑聪明些。我们人鱼族繁衍的子孙千千万万，永生不灭，你们愚蠢的人类，就在这个容器里面等死吧！”
一会下等生物，一会低等生物。
靳泽兰打断它的胡言乱语，“够了，丑鱼。”
“你叫谁丑鱼？”
蓬托斯恼羞成怒，突然发狂，上身一用力，朝靳泽兰扑过去。
望飞迅速在它碰到靳泽兰前一脚直接给它踢翻。
他嫌弃地甩了甩鞋子上沾到的液体，熟悉的恶臭弥漫开来，研究员们刷地远离望飞。
“靳博士。”万妤凑在靳泽兰的耳边悄悄说，“另外几只好像是它的兄弟。”
很好。
有了把柄，一切都好办了。
“小妤，停止另外几只的休眠程序，把它们解剖了做成标本。”
她指了指室内躺在冷冻舱里的另外几只蓬托斯。
万妤点头称是，转身去输程序。
这只蓬托斯先是愣了一下，“你敢！你敢！大族长一定会吃了你们，把你们都吃了！”
“我没耐心跟你耗，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