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传唤的人来到书房,只间项大叔和钟岳看着一扇石门发呆,书房外站着几个看门的,见梁无意来了打了个招呼问道:“无意,这是阿岳把这柜子搬走后发现的,你来看看有没有办法打开它。”
有密室?难道里面有宝藏这类的东西?宝藏=钱,可是这石门要不是过了几年被腐蚀了一些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副壁画,上去推一推?别逗了,这两人在这估计是推过了,推不动,难道还有啥机关么?梁无意在屋子里走了走看了看周围,这周围除了废弃的书架外就没啥了,趴在地上将地板砖挨个敲了个遍,却没听到一丝意外的响声,难道开门的机关不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房梁,房梁上也不可能啊,上面的瓦片都重新换过了,有机关的话早就触发了。
可是有点对劲啊,梁无意将周围房间都走过了还上了房顶,结果发现这密室不是处于中间算是一个独立的地上房间而是在地下,还以为能从书房对面破墙进去咧,结果这办法也行不通,唉。
只能另想办法了,可是进去的机关又在哪里了呢?将石门旁边的墙壁上的灰尘轻轻擦了擦,石壁上忽然显示出一首残诗:
待到来月,花开后花。
冲天透兰迪,满城带甲。
这诗我怎么在哪里看过啊,怎么感觉怪怪的,这兰迪不应改成长安么,对了,这时不就是黄巢的不第后赋菊么,赶紧叫人拿笔沾了沾墨水提笔就把诗给补完,这石门在补完诗的那一瞬间竟然轰的一声落到了地下,漏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阶梯,这尼玛就是机关?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梁无意很久,直到后来问了韦若离才解开这疑惑,这是一种已经失传了的机关,这个机关就相当于一个密码锁,如果填错或者强制破门都会造成很恐怖的后果,估计全场的人都要玩完,幸好那时候没有强制破门。
看着这深不见底而又冒出阵阵臭味的地下室,梁无意还是咬了咬牙叫人拿来了手电筒,额,这个世界竟然不仅有电灯,还有手电筒,据说是一个叫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发明的,这手电和电灯都靠魔兽的内核或者一种矿石的能量才能使用,而且特别环保耐用就算一直连续开着一个月里面的能量都没消耗完,手电筒没电了直接拧开后盖,把里面的矿石或者魔核倒出来,再把新的放进去,就再次能使用了,真环保,而且令梁无意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收电费,额,姑且叫电费吧,心疼的交了2个月共计4金币后在收电费的人的营销下再花6金币买了几个手电筒加几块矿石,这尼玛的还有人上门收电费外带营销其他物品,这态度不是一般的好啊,哪像原来自己的那个世界。
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走到底的时候在手电筒的光芒下,不得不说这手电筒的光线堪比强光灯,如果能拿去自己的那个世界去卖不知道能赚多少钱啊。
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出现了一个破旧的木门,难道这宅院中的宝藏就藏在这里?梁无意赶紧走了上去一把推开门,不知从哪里来的灰尘溅了梁无意一身,接着灯光,隐隐可见墙脚的灰尘里似乎躺着几具枯骨,除此之外这房间里就剩下一张桌子和桌子上摆放着的物品,没了,说好的宝藏呢?还以为一推门就被金光暂时晃瞎狗眼咧,这剧本不对啊!
不过还是在项大叔的催促下走到桌子边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纸吹了吹读了起来:
记得当年草上飞,铁衣著尽著僧衣。天津桥上无人识,独倚栏干看落晖。我本一盐贩子,呈势披黄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四方臣服,何等霸气何等辉煌,怎奈我沉迷美色听信小人之言,导致错失北伐良机,无奈落得个密室自刎,若后有缘人来此,拿我信物去庐江郡西南黄山山区召集旧部,替我重建大齐。
没了?就这么没了?还以为是一张宝藏图咧,梁无意有些疑惑的问道:“大叔啊,这几年前是不是有一个盐贩子叫黄巢的聚众起兵造反?”项大叔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当时,那义军打得帝国军都不得不求和,但是不知道为何义军突然停止了北伐并且迅速败亡,义军首领下落不明这成了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