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管理室二次呼叫上了车的守卫报告情况,发现依旧没有回应,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此时监狱守卫只剩下不足十人的守卫力量。
多鲁鲁斯带头冲锋了一波,管理室的民兵们就在这些正规军俘虏的进攻里毙命的毙命,投降的投降,唯有两人因为冲的太快扭伤了脚,跌破了额头,都没有性命之忧。
沃克按响汽笛,连鸣三声,在配电房等候的林殊这才启动备用的发电机,恢复电力。
挨个搜索每个牢房,救出了近百名俘虏,带着监狱里能搬走的所有枪支弹药和食物,扬长而去。
……
基夫骑兵团驻地,阿奴森林。
波兰塔挥舞着手中的皮鞭,一次次地抽打已经昏迷不醒地男子。
“泼水!”
站在旁边的两个民兵立刻将水桶里的凉水浇在那男子的身上。
波兰塔揪住男子的头发,使得他的双眼能与自己对视。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团……团长,我错……错了,我应该……应该先……先救下……救下戈雅上尉,再……再……”
啪!
波兰塔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还是没有明白,重新组织语言!”
“团长,我应该……应该……”
啪!
“错!重新组织语言!”
“团长……”
啪!
“我是少将!少将!不要喊我团长!听明白吗?
我是吉雷亚民主反抗联盟授予的少将!
如果你还记不住,我就割掉你的耳朵,装一个仿生助听器上去,让它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循环这句话,现在,听!明!白!了!吗?”
心虚的人越是缺少什么,往往越在意什么,放之四海而皆准。
波兰塔最讨厌别人拿他的民兵身份说事,也就越发在乎这个滥发的“少将”军衔。
男人连连讨饶,波兰塔气哼哼地丢下他,来到隔壁木屋里。
“波兰塔少将,科尔维特上将的电话。”
团参谋捂着听筒,小声说了一句,把电话递给了他。
波兰塔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方开口道:“科尔维特上将,我是……”
“乡下来的杂碎!蠢货!猪头!糊不上墙的臭狗屎!茅坑里的砖头……”
波兰塔皱着眉把听筒拉到远处,停了约半分钟,才再度放回耳边。
“科尔维特上将,我是波兰塔。”
“废话!我难道是在和一头猪通话吗?猪会说人话?”
波兰塔额头青筋暴起,语气却依旧不敢有半分不敬。
“是是是!您说的对!”
“军部正在追究责任!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上报?你知道我担了多大的风险帮你遮掩?你知不知道?”
“科尔维特上将,我已经让人拉了三车‘大米’送到您的驻地,还请您帮我转圜一下。”
科尔维特的语气立刻有所好转。
“什么大米不大米的?我是在和你说这种事吗?
咳咳!你赶紧把事情解决了,不然我也不好帮你开脱。
上面最近在办大事,这个时候出一丁点问题,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还有,那个大米不要送到我的驻地,送到斐莉女士那里,不要让我夫人知道。”
“明白明白,您放心,我办事一定可靠。”
“哼!尽快,我还能帮你遮一遮,别拖太久!”
电话挂断,波兰塔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派人沿着铁路追!一个活口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