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欸,过去,很多时候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那些年做营销,搞投资,各种折腾我都往里面奔。
我就是那种不折腾不舒服的品种,明白吗?
然后投资的话,那时候大十万就进去了。
后来又追加投资,我家相公挣的钱都由我拿去整,嘿,我又都给败没了。
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他说你再作,再作这作那的,咱们就没法过了。
土狼:作。
作得忒凶。
火凤:嗯,我就是得作,不然不舒服。
然后那时候我就告诉他,不过就不过吧。
最后他无语了,他也没跟我再提那词。
土狼:作。
作得蛮横无理。
火凤:我家相公人非常好啊。
所以你看我可以作,我可以花钱,可以翻天,可以覆地。
你能理解吧?
土狼:嗯。
不理解也得理解。
这天底下只有一枚伪学姐。
也只有伪学姐可以作得天翻地覆。
火凤:嗯,我家相公最让我感动的一次是,有一次,我们家煤气管道坏了,那煤气就一直往外冒。
我们那时候住21楼,那时候我们做买卖,很辛苦。
他说你下去,我盯着楼道。
因为他害怕有人在那楼道中间打火儿什么的,打手机电话什么的,怕着火呀。
他就往楼道里盯着,不分神,一点儿都不分神,就为了不让人上来。
我呢,让他下去。
他呢,让我下去。
他从来都不鼓眼睛凶巴巴的,他的脾气特别好。
我不听他的话,他就嗷嗷跟我喊,让我下去。
然后他一直盯着我先下去,那是最让我感动的一次。
能理解吧。
土狼: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