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寨门道,“看来俺家还是有些名声嘛。”
“俺不是菩提老祖,菩提老祖是俺家的大家长,俺从出生起就没有见到过他。”
“俺是路菩提。”
“俺是你祖宗,应该没占你便宜。”
“怎么称呼俺,小子你看着办吧。”
“路祖好!”土狼起身,再次施礼,“路祖您刚才把俺扔地上干啥?”
“路祖?”那寨门慢悠悠开合,“你就叫俺路祖?”
“嗯,也可以。反正带了一个祖字,你能认得祖宗就好。”
“俺见你从高空坠落,好心接住你。你居然说搞鬼哦。俺不扔了你怎么搞?”
“哦,哦哦!”土狼,“该扔,该扔。”
“小子,能见到俺,绝非易事。”路祖道,“俺一般不露真容,今天出来晒晒太阳,没成想俺俩就撞上了。”
“一般的活物就算撞上了俺,也就擦肩而过完事。”
“小子你居然能够与俺有得聊,可见你不是一般的活物。”
“俺是888万年露一次真容,88万年开一次尊口,可见,你还有丢丢不简单。”
“嗯,俺想这么多干啥?”
“可能你就是运气好。”
“好了,你要不要上来说话?”
“好啊好啊!”土狼,“路祖,俺可怎么上去呀?”
“先解决一个问题。”路祖,“有俺在,你改一下自称吧。”
“俺来俺去的,等于没大没小。”
“哦!嗯嗯!”土狼,“路祖好。您不出手,我可怎么上去呀?”
路祖垂下两根枝条,几番穿梭缠绕,把土狼缠到了树巅。
树巅绿油油一片,占地若干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