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这样,他依然没有醒过来。
“靠。”路祖,“这啥情况?”
“这小子明明是个活的,咋地没有反应?”
“扑——”
那两根枝条一抖,土狼被扔到地上。
“啊呀!”土狼,“路祖你搞什么鬼?”
“又来?!”路祖,“你说话文明点儿!”
“你既痴又傻地趴在俺的头顶,还说俺搞什么鬼?”
“啪——”
一根枝条抽打在土狼的屁股上。
“搞什么~”土狼疼得叫起来,“你暴力!”
“啪——”
再一根枝条抽在土狼的屁股上。
土狼不敢叫了。
“记得乖点儿。”路祖,“尤其是在祖宗级别的面前。”
“俺本是拉你上来和你说点体己话。”
“结果你闷声不吭。”
“闷声不吭也就算了,结果俺问你话了,你还没反应。”
“小子,你说要不要抽两下?”
“要!”被抽的地方生疼得很,土狼很想扭头去看看有没有两条很深的印子,却又不敢扭头,“两下够了!”
因为那枝条都是冷不丁抽过来的,土狼很担心还有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你自己说的哈。”路祖,“咋地这皮毛挺不扛事呀?”
“随你的便。俺这里没你啥事了。”
“太阳已经晒够,俺要去休息了。”
土狼张口要说什么。
他眼角的余光发现有一根树枝已经扬了起来。
那是第三根树枝,更粗。
“你既然都发现了,”路祖,“俺最后问你一句,要不要?”
土狼把张开的嘴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