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羊兄要离开长安?羊兄为国立下大功,我等还未及报答,这一去就不知何年方可再会了。”伍思成听羊焘如此说,不禁皱起眉来。</p>
羊焘笑了笑道:“的确,若是家师有命,在下怕有十年八年不会再踏足江湖了。人生聚散本无常,伍兄也不必太过在意。况且如今太后一党遭受重创,恐怕再难翻身,皇帝的位置应该也坐得安稳了,便是没有在下暗中保护也无大碍吧。”</p>
伍思成被他这么一说,喃喃道:“太后一党倒得太快,如此一来只恐晏明和安靖边那一派无人能够牵制......”</p>
羊焘夹起一块獐子肉放进嘴里大嚼,笑道:“不见得吧,我虽不太明白这政治格局,可皇帝只斩了韩可民一个人,那不就是准备给他那一派的人保留些实力么?而且还强行把平国公拉出来当了门下省侍中,不就是为了牵制晏明他们么?马上就要科举了,再从新科进士之中提拔一批人才起来,事情就更好办了。便是退一万步讲,那不还有伍兄你吗?有你在从中斡旋,晏明那派也不会形成太后一党的局面的。”</p>
伍思成被羊焘这么一说,只得苦笑连连:“羊兄看事情确实明白,在下甘拜下风。”</p>
羊焘得意的扬了扬眉毛:“话说在下在皇宫里混迹了这么久也不是白呆的呢,只不过你们这些事情太费脑子,在下实在不喜欢掺合进去。”</p>
说着羊焘突然站起身来一拱手:“伍兄,季老弟,金老弟,既然今天已经把话说开了,那咱们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聚!”</p>
伍思成忙道:“羊兄何必如此着急......”</p>
话音未落,只见羊焘双足轻轻一点地板,人便朝窗口直窜了出去,在飞檐上一点又跃出去几丈远,随即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p>
酒楼上的三个人看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羊焘竟然说走边走,丝毫没有牵挂。伍思成看了半天,摇头叹道:“来去匆匆,真是闲云野鹤一样啊,可惜你还没得及参加我和青儿的婚礼呢。”</p>
说罢,伍思成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然后迈步朝楼下走去,季重欣和金吉尔紧随其后。</p>
店老板诧异的看着三人离去,只奇怪为何来是四个人,走时却只剩下了三个人。(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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