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金汉走上公堂,众人仔细一瞧,发现是个瘦小的老汉,长的也不怎么好看,还不如包大人俊俏!
众人不禁疑惑,那老李员外的续弦难道也是个重口味的?群众忍不住斜眼瞅了一眼刚刚那位喜爱老嫂子的男人。
“咳~咳~”
公孙先生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不得乱想~”
可他话音刚落,就发现众人神情暧昧的望着自己,又不由老脸一红,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暴露了。
“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动,原来是盛长梧拍了惊堂木!
“好了,都别瞎想了!听本官继续审案!”
盛长梧做事雷厉风行,直接走下堂来,拿出一张田契,随后对李家兄弟说:“你们兄弟两个是不是因为这块田地的地界不清,所以才打起来的?”
李家兄弟看了看地契,随后都点了点头。
“好~”,盛长梧再将地契给冯金汉看了看,说:“冯老汉,本官问你,这地原来是不是你家的?”
冯金汉仔细瞅了瞅,好半天都没说话。
一旁的大虎见状,赶忙呵斥道:“李老汉,小相公问你话了,你怎么不回答?”
“这~”,冯金汉迟疑了老半天,嘴里终于蹦出了一句话。
“回小相公,老汉不识字~”
“去~”
“不识字,你看那么久干嘛?”
“就是,就是,白白耽误大家这么久的时间!”
冯金汉听到这话后怒了,对着身后大吼:“怎么,我不识字,难道你们就识字吗?”
“这~”
一时间,身后众人都默不作声,显然,在场群众识字率不高。
“好了,不识字,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还是本官告诉你吧!这地在李家铺,是三亩水田,当年是你卖给李员外的,你还记得吗?”
冯金汉点了点头,随后委屈的说:“回小相公话,小人当然记得,这地是农家的命根子,谁不把地放在心尖尖上啊!
小老儿虽然老,但不糊涂,对地的事情记得自然一清二楚。当年母亲重病,但无钱买药,这才将地卖给了老李员外。”
“好,既然大家都看清楚了,那本官现在开始断案!”
盛长梧回到官位上坐好,又喝了口茶水,随后慢悠悠的讲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论兄弟为何祸起萧墙,五旬老汉为何公堂落泪,这事还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的雨夜~”
盛长梧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无不想入非非,心里纷纷感叹新来的小相公真是厉害。
这断起案来,比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讲故事还要精彩,可惜不能打赏钱财,不然我一定要送上些彩头来!
“那天冯金汉母亲淋雨重病,害了风寒,而当时又是初春,冯金汉实在没钱,就找老李员外借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