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回来了,”瞧见邵元毅,香秀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微微坐起了身子,
“嗯,吵醒你了,”邵元毅笑了笑,退下外间的衣衫,在她身侧躺下,将她纳入怀中,
“方才,你遇见的是什么人,”香秀还是好奇,
“是赫连川,”邵元毅并未隐瞒妻子,
“赫连将军,”香秀一怔,想起白日在昭阳殿所见的男子,不解道;“他不是北胡的人吗,怎么和夫君是朋友,”
“我曾和你说过,我在北胡待过六年,”邵元毅抚上她的肚子,温声道;“我当年刚去北胡时,被胡人各种折磨,险些丧命,是北胡大将赫连匀救了我,”
“赫连匀,”
“嗯,他是赫连川的大哥,”邵元毅将北胡的往事尽数告诉了妻子;“我和赫连川可以说是一道长大,跟兄弟一样,若是没有赫连氏的庇佑,我怕是早已死在了北胡,”
“可夫君后来,不是和北胡打仗了吗,”
“说来可笑,”邵元毅心中喟叹,唇角浮着淡淡的苦涩,“这些年,北胡和大渝的战争从未停止过,我在边疆的那几年,也是和赫连川数次交手,彼此都有伤亡,可我们毫无法子,”
对这些事,香秀并不懂得,听夫君的话音带着几分怅然,只让她有些心疼,温声道;“那往后,等公主嫁来,是不是就可以不打仗了,”
“是,”邵元毅言简意赅,他抚上了妻子的面容,低声开口;“两国若能联姻,也算是解万民于水火了,”
香秀虽对这些军政大事都不懂得,可也知道打仗会死很多人,听丈夫说起往后两国再无战事,心里也觉得高兴,可还不等她出声,小腿那里却是传来一股痉挛般的痛意,
“怎么了,”察觉到妻子苍白下去的脸色,邵元毅当即问道,
“小腿疼,,,,,”香秀蹙着眉心,只觉得小腿像是被人拧在了一处,疼的人想要落泪,
邵元毅连忙托起了她的小腿,掌心轻柔的在她的腿上揉搓,过了好一会,香秀眼中的痛苦之色慢慢散去,脸色也不再是之前的苍白,
“好些了吗,”邵元毅仍是不放心,
“好多了,已经不疼了,”香秀额前的碎发有几缕让冷汗打湿,此时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倒是衬着脸蛋格外白皙起来,
邵元毅伸出手,为将她碎发捋好,他的眼睛乌?,俯身与香秀吐出了几个字来;“让你受苦了,”
香秀赶摇头,“太医说了,小腿抽痛最是寻常不过的,只要我往后多喝些汤,多吃些鱼虾,就没事了,”
邵元毅心知她说的不假,便是嘱咐道;“那就听太医的话,每日里多吃点东西,”
香秀轻轻点头,将身子埋在丈夫的怀里,邵元毅搂住她的腰,因着怀孕,香秀的腰肢比起之前要粗了不少,整个人都好像是长开了,比起未孕时更是添了两分妩媚,
闻着她身上的发香,邵元毅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香秀却是无知无觉,只贴着他的胸膛,直到察觉到丈夫的变化,香秀脸庞一红,从他的怀里抽出了身子,忍不住小声说了句;“你又想什么呢,,,,”
邵元毅有些无可奈何,自香秀有孕后,他在没有要过她的身子,他毕竟正当年,忍了这样久的日子,自然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邵元毅原想去起身去书房歇息,可瞧着香秀白里透红的小脸,却是舍不得走了,他抱紧了她的身子,在妻子的耳旁说了一句话来,香秀刚听完,脸庞上的红晕便是一路蔓延到了耳际,
“听话,”邵元毅轻声哄着妻子,终是哄的香秀通红着一张脸,由着丈夫拿起了自己绵软的小手,抚上了他的坚硬,,,,,
香秀原先在娘家时,因为做了太多家务,双手已是变得粗糙,嫁给邵元毅后,因着丈夫疼惜,手上的茧子已是慢慢退去,进京后则是让人服侍着过日子,甚至每日早晚,都会有侍女端来花瓣水,留着她温手泡脚,而后在擦上润手的香膏,经过这些日子的保养,香秀的手已是恢复了女儿家的柔嫩,
此时作动起来,更是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