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会把自己隐瞒这么久的事情说出来。
他看着沈墨染，总觉得沈墨染很可怕：“我这是怎么了？”
“给你施了真言术而已，不必担心。”
沈墨染如今开口都是喊沈风华你了，沈风华害怕极了，他想往后退，可怎能都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想怎么了？”
“你不必知道我怎么了，但我需要你告诉我，你拿苏白的样本做什么？”
“苏白不老不死不灭，我想拿她的样本研制一种新型药物，能对抗生老病死。”
沈墨染发现，他如今最好要开始管理沈氏的业务了，要是任由沈风华胡来，世界可要大乱了：“你背着我做什么？”
“开了一家生物科学公司，研究那些超脱于自然之外的生物，给他们服务。”
沈风华根本就不想抖出来的，可他在沈墨染面前，没有丝毫抵抗力：“与你合作的人是谁？”
“塞莱斯特.克莱尔。”
说起这个名字，沈墨染想起两百多年遇见的那个夜行生物了：“还和西边儿的人勾结上了。”
当凡人的二十四年里，沈墨染倒是开心了二十年，可他活得就像个傻白甜，什么机关都给沈风华算尽了。
“你给那群夜行动物提供了什么？”
“代替血液的果浆，糖果等等。”
这么说来，沈风华开了这么一家公司，还真是造福人类了。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吗？”
“爸妈早在十二年前就死了，死于和你一起的那场事故。”
沈墨染脸色没变：“我早已知道了。”
“苏白都和你说了？”
“没有，我自己看出来了，爸妈的身体也也你创造出来的产物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