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他们的主脉之下才分出来其余脉。
而且因为各个国家皇帝明里暗里的支持,他们一脉也是儒家内最为强大的。
“你和他们有过节吗?”
“当初刚入儒家的时候,此人被我辩论了一番。”
“王长青,也就是此人,觉得自己失了面子,这些年来一直和我作对。”
韩审言秒懂,可能是对方想人前显圣,结果被王静安直接来了个大逼兜子。
不过,欺负我的兄弟,还是在我的面前,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虽然王静安有些调皮,从来不叫自己的哥哥,但是在怎么也是自己教出来的弟弟。
哪里轮得到外人欺负。
“当时一时侥幸,让你给忽悠住了,现在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一群插标卖首之徒尔。”
王静安连理会的意思都没有。
正是这种无视,反而激起了来人的怒火。
他又想到了当初自己刚加入书院的时候。
那时自己意气风发的向学院的教授,阐述着自己的观念。
要不是因为对方,拜入夫子门下的到可就是自己了。
虽然同样拜对方所赐,自己能够加入到儒家最大的一脉。
可是这个仇他不能不报,不然他内心不通畅。
“没想到修习,居然把自己修行成了一个哑巴。”
来人肆无忌惮的嘲笑着,根本不在意周围的人。
同样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周围的人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相比他们夫子这一脉的实力而言,显然对方在儒家内更得势一些。
“夏虫不可以语冰,燕雀……”
还不等说完,就被韩审言一巴掌拍在脑后。
“怎么说话的?我以前就这样教你的。”
韩审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位仁兄,我这弟弟不懂事,不知道拿捏分寸。”
“他和人讲话的时候,不是这种态度,你多担待些。”
王长青看到韩审言的态度,本来还有点欣慰。
要是这王静安早点向自己认错,自己才懒的针对他,毕竟还有更大的目标要实现。
只是越品味,他越发现有些不对。
什么叫和人说话的时候,不是这种态度,那我不是人呗。
“小子你是谁?这是我们儒家的事,关你何事,滚一边去。”
王长青脸色冰冷的看着韩审言。
“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韩审言有些奇怪的看着王静安。
“向来如此。”
韩审言了然的点点头。
“现在是儒家的大事,不可在这大声议论。”
“要是引起注意,我们这些人到是无所谓,就是你吗……可能维护秩序的人也不会和一只……较劲罢了。”
听到韩审言的话,跟在王长青身后的人自然不愿意了。
如果说王长青是动物,那他们这些跟在身后的是什么?
岂不是连动物也不如。
“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在我们儒家闹事,敢谩骂我们儒家人。”
“仁兄们,他这是看不起我们整个儒家,这我们能忍让。”
可是周围的人也没有傻子,都在一旁看戏,根本不愿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