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至少是知道了究竟是谁做出的这种谣言，那么沈序言的针对性也就会相对提高很多，只不过这个人还真就不是那么好动的，但是对言若做出过伤害的人，沈序言一向都不会这么轻松就说算了。</p>
而此刻，沈序言心中正在担心着的言若，正被聂雨晴拉去做着泰式按摩。</p>
“你说你现在还真的是很有女强人的样子啊，这都多久不來放松过了？”</p>
一边让按摩师做着按摩，聂雨晴一边跟言若聊着天。</p>
说实话，一个月之前呢，在聂雨晴的眼里面，言若还是那个一身上下都充满了书香气息的女人，温柔而且让人觉得舒服，亲和力更是沒有话说，可是这才一个月呢，言若身上的那种亲和力慢慢地消失了，虽然还有，但是也沒有以前那么让人愿意亲近。</p>
大概这就是做为上位者们的通病，一旦进入了这个模式，以前的小鸟依人都会慢慢地褪色改变。</p>
这让聂雨晴想到了自己的曾经，曾经自己在聂氏上班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p>
带着上位者特殊的气息，让人不敢随意地说错话。</p>
可是这样的环境下，也是让人觉得压抑的。</p>
“不知道，自从手术之后就沒有出來过了，你说有多久？”</p>
对于这种放松的方法言若还是蛮喜欢的，毕竟享受的事情，总是比那些烦人的文件要好得多。</p>
“说真的，你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比较开心吗？”</p>
既然是聊天，那么聂雨晴也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了，尽管如言若所想的那样，她的确私心里面还是有一定的想法的，不过如果言若是真的很开心的话，那么就算了吧。</p>
“不知道。”</p>
结果言若却连自己是不是很开心都不知道了。</p>
“这个是什么回答？”</p>
聂雨晴好奇地转过头來看看言若，而对方依旧埋着头看不到有什么表情。</p>
“就是不知道啊。”</p>
言若闷闷地叹口气，埋着头的语调多了几分地消沉。</p>
“怎么会不知道呢？要是开心的话就是开心，不开心的话呢，就是不开心，你连自己现在生活得开心不开心你都不知道？”</p>
这个回答让聂雨晴非常地费解，如果说言若说她开心，那么或许聂雨晴会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地比较好，可是如果言若说她不开心，那么她做为朋友，也会做点事情，但是现在这样的來一个不知道，就换聂雨晴不知道自己是要怎么做了。</p>
“嗯。”</p>
然而聂雨晴还在等着言若给自己一个答案，言若却完全地不想继续说下去一样地随意嗯了一声，之后就是漫长地无声，聂雨晴沒有办法，只好继续让按摩师继续。</p>
等着弄完了按摩，敷完脸，两个人泡在水池里面的时候，聂雨晴都快忘记自己之前问过言若什么了，言若却突然之间开了口。</p>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的生活不开心，还是因为出现了些我无法估计的状况，所以不开心，但是总得來说，我现在的生活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你说这样算是什么呢？”</p>
聂雨晴看着言若好半天，才能够将她所说的话稍微弄明白些。</p>
“其实你是想说，因为言若书的出现，让你现在连自己的心情都要开始否认的意思吗？”</p>
言若说成那个样子，聂雨晴都能一次性听出來是什么意思，不得不让言若觉得这就是好友闺蜜。</p>
“连你都能够看得出來是因为言若书，我那个好姐姐，但是有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沒有。”</p>
言若的叹息，在聂雨晴的眼里面看着，不用明说也知道是在说沈序言了。</p>
“可是我记得，沈序言一向对她都是爱搭不理的啊。”</p>
聂雨晴回忆着自己的大脑，确定自己所见到的沈序言跟言若书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状态，以至于不能够理解为什么会是言若书的出现，将言若的生活给打乱了。</p>
“他是对姐姐爱搭不理，可是不代表不会理会，眼里面不会出现这个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跟我一模一样地，不对，或许是说，我跟她一模一样……”</p>
听着言若这样的话，聂雨晴都能够明显地感受得到來自她心里面的那一种混乱。</p>
沒有一点点地自信，也沒有半点地自我，就好像自己整个人都在否决自己一样，连说自己跟别人长得一样，都是说自己像别人，这样的言若，完全就是丧失了自己一样。</p>
“可是在我的眼里面，就只有你一个言若是长这个样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