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夙之凑近了些，幽深的眸子里笑意一闪而过：“皇后，朕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果然没好事。
白棠可不相信聂夙之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陛下的礼物，我可不敢收，怕是个烫手山芋。”
“收不收可不是由皇后说了算。”聂夙之转过身，宽大的衣袖荡起了丝丝的风。
“朕着实不喜欢皇后，朕在看到你时，就应该不多说一句话杀了你。”
白棠会坏他的事。
事实证明，聂夙之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对于白棠，他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
白棠笑吟吟道：“就算是再给陛下一次重来的机会，陛下也杀不了我。结局因我而改变。若说着天下混乱因陛下而起，那么，混乱的终结者便是我。陛下越不想什么，我便越要做什么。”
谁让聂夙之完全和她占在了对立面。白棠着实不太能理解，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吗？为何个个都想着要世人陪葬，来显示他的厉害？来显示他的委屈？亦或是来显示他的深情？
聂夙之嘴角上扬了一个残忍的弧度：“那就看是朕杀的快，还是皇后救的快。”
他要天下作丧的心事不会有改变的。
聂夙之又凑近了道：“皇后，说实话，朕很想毁了你。你怎么就不是伪君子呢？你凭什么一身正气，凭什么可以说着朕的种种不是你又凭什么什么都不经历便干干净净一身白，带着一身的光？毁了你，把你拉入朕的世界，这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白棠白了他一眼，看吧，聂夙之就没安过好心。
“我又不是天生的。聂夙之，你只是看到了现在的我，经历过世事心境圆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