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挪威人甚至直接杀下城墙,在街道上和楚德人厮杀。
而在另一边,攻城车已经来到了重兵防守的城门,进入了面临四面八方攻击的杀戮区,各种箭矢和标枪接二连三的插在它身上,它身后的军阵不敢进入,老战士们很清楚哪怕是有甲胄和盾牌都很难在杀戮区内保住性命。
面对那硬木制成的城墙,随着士兵们整齐的号子声,那巨大攻城锤无情的装载了城门之上,那沉重一击下整个城门都在颤抖。
士兵们没有任何停留,很快又一击撞在了城门之上。
撞锤的重击就像是就像是击打在楚德人心脏上的雷霆一般,每一击都让他们心惊胆战,但又对此无可奈何。
终于,当那大门在撞锤灌注满力量的一击下彻底破开时,联军的军阵内响起了震天的欢呼,与之相应的则是楚德人的哀嚎。
那军阵此刻直接解体,无数的士兵顺着破开的城门涌入城内,内心满怀对荣耀与财富的渴望,这些渴望促使他们战斗越发努力,门洞里传出大量的厮杀声和惨叫,楚德人的盾墙没能挡住狂热的联军战士,只是一照面盾墙就被那如汹涌而来浪潮的狂热“野猪头”破开。
防御者沿着山堡内的街道狼狈撤退,攻击者就在他们的身后追杀,战斗现在转移到了街道上,城墙上的楚德防守者全都头也不回的逃下了城墙,联军的旗帜已经无可动摇得飘扬在了城头。
“我还以为这个阿拉尔的山堡可以坚持得久一会儿呢,现在才多久。”
哈拉尔德发出不满的抱怨,他们准备那么久,结果敌人就这?
“罗斯季斯拉夫。”
大公没有理女婿的抱怨,而是点到了孙子的名字。
“大公,我在。”
罗斯季斯拉夫连忙回应,他完全没想到祖父会叫他,祖父叫他这是要干嘛?然后他想到一个可能,内心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带着黑帽军冲入城内,我要看到阿拉尔的脑袋。”
罗斯季斯拉夫立即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这是要他去拿下这场战役的头功,这表示祖父在考验自己啊!
“是!大公,我一定会把阿拉尔的人头带来!”
罗斯季斯拉夫回应道,旋即策马而走。
他的内心不止为祖父的考验而思绪万千,还为自己的一些私事——若是运气好,他没准可以从那个阿拉尔口中获得父亲之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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