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能帮谁?
这件事,只有“白九霄”是受害者,且生死攸关。
因为“白九霄”像她,他连匕首都能去替“白九霄”挡,如今“白九霄”身陷困境,连府门都出不来,他来帮“白九霄”寻找证据洗脱罪名,也正常得很。
“你呢?”宁时迁问她。
显然不是跟踪他而来,刚刚横剑于他颈脖上的时候,并不知他是谁。
“我……”白九霄默了一瞬,“也是为了一人。”
她不能说自己是为了白九霄,她跟“白九霄”长得如此相像,再有关系,难免不被他怀疑身份。
宁时迁点点头,没有多问。
她是他父皇的暗卫,能为的人,只能是他父皇,或者他父皇授意的桑临皇室中人。
所以,也是为那个皇子?那个将腰牌掉在这里的皇子?
腰牌是贴身之物,掉了肯定会很快发现的,皇子发现腰牌掉了,让她来寻?
白九霄接过他手里的火折子吹着,把边上洞壁上的一盏灯点亮:“你请到思涯了吗?亲人的病治得怎样?”
“没有,我去到昌明寺,昌明寺的僧人说神医头天夜里就走了。”
“走了?”白九霄有些意外。
“嗯。”
好吧,还是那个不靠谱的师傅。
“你亲人得了什么病?”白九霄状似无意问道。
又走到另一边,点亮了洞壁上的好几个灯盏。
洞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入目一片狼藉。
用具工具以及物件都被拿去了刑部,里面除了一个大熔炉,剩下全是垃圾,还有遍地血迹。
宁时迁俊眉微蹙。
“罕疾,这世上只有思涯能医,只能下次再寻机会了。”
白九霄本想说她或许可以试试看,但见他如此说,想必情况不是特别迫切,就没做声。
何况,她现在身陷囹圄,当务之急,是自救。
两人开始分头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