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迁稍稍宽心。
过了一会儿,宁时迁见她找得专注认真,又问。
“你觉得白九霄这次能扭转乾坤吗?还是再无翻身之机?”
她是他父皇的隐卫,肯定对他父皇的计划知道得清清楚楚。
白九霄眼波微动。
这是在担心“白九霄”吗?
抿了抿唇,她在想,该如何回答。
再无翻身之机,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她的皇帝弟弟是相信她的。
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今日她皇帝弟弟让秦福来带给她的那封信笺,其实并不是有什么问题要她亲笔回答。
而是给她的一封密信。
她皇帝弟弟在信中说,他知道此事定是有人陷害,但证据都指向她,身为皇帝,无法偏袒,只能将她圈禁。现命秦福来带着宫人前来传口谕,一会儿秦福来会差一名宫女进屋拿她的回复,到时,她可乔装成此宫女出府密查此事。
虽然她不懂,明明有小太监随行,为何不让秦福来差一名小太监进屋,而是让个宫女。
搞得她还得承受陆乘溪和秦福来两人一言难尽的眼神。
不像仝泉知道她是女儿身,在陆乘溪和秦福来眼里,她是男人,化身宫女,她就是男扮女装。
堂堂摄政王九王爷,平时威风八面,竟然扮女装,可不就把他们两个搞得心情极为复杂。
收回思绪,她一本正经回了一个字:“难。”
虽然有她皇帝弟弟的信任,但悠悠众口难堵,必须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清白才行。
宁时迁看了看她,没再做声。
看来,他父皇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