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了小白的想法，曹贤不介意给它的脑袋上敲出一个包来。
从屋内翻出两个小瓶，不得不说，宗内分配的小院真不错，各样的杂物安置了不少，要用时总能找到想要的东西。
想起来初来暂住的别院，吕文博同自己还有一顿饭的交情，正好装点灵气泉水带过去。自己粗略的看了下，去御法阁顺道也会经过那处别院。
以曹贤的感知，引气三层境界的修为，喝干三桶水，其中蕴含的灵气就足够突破到下一层，如果这个东西能卖出去，那不就是源源不断的财富？
利索的收拾好房间，两个装了泉水的小瓶揣到怀里，掏出土豆便急速赶往吕文博所在的别院。
“吕兄。”这次过来吕文博没在睡觉，双膝盘坐，不是在修炼又是在做什么。他说自己刻苦，也并不是自吹自擂。
曹贤并不在意师门身份，所以没有用师侄称呼。
“曹师叔，怎么劳烦您过来了。”吕文博倒是惊得不轻，刚被训斥也每过太久，自然还是只敢以师叔来称呼。
“师侄何德何能，敢要师叔以吕兄相称，折煞师侄了。”倒也是发自肺腑，如果被外人看到，免不了责罚。
“不必如此，我与你一见如故，不甚在意这许多称谓。若你坚持叫师叔，咱两各论各的就是。”曹贤颇为大度，淡淡道。
“昨日你请我一顿肉食，又告知许多消息，曹某自然不会如俗世一般，得了些许地位就不把人放在眼里了。这次来，是给吕兄你带来一物。”
掏出怀中的两个小瓶，递了过去。
“这是？”吕文博疑惑道。
“直接打开就是了，里面是什么一看便知。”
吕文博本就好奇，只是送的东西当场拆开会显得十分失礼，得到曹贤示意，这才放心些，缓缓打开了封在瓶口的小盖。
骤然打开，一股灵气迎面而来。
“这难道是？灵液？”吕文博惊疑不定。
“喝下去就是了，正好我也想让你判断一下这一小瓶灵液中，灵气的含量怎么样。”
毫不迟疑，吕文博仰头一饮而尽，闭上眼仔细感受身体里的区别，片刻后，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不瞒您说，曹师叔，这一小瓶灵液，勉强可以与一分聚灵散相当。”
“聚灵散？”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头，曹贤有些好奇。
吕文博颔首，沉思数个呼吸后，回道：“聚灵散是宗门内栽培的‘灵隐草’，晒干后研磨而成。因为灵隐草的特性，可以长期封存灵气，因此可以制成聚灵散售卖给门下的弟子，每一份售价五十文灵。”
“至于师叔您的这份灵液，师侄粗略的感受了以下，应当能有一分聚灵散六七成的效果。普通弟子不必高高在上的天才，从天地之间自然吸收灵气的速度缓慢，而聚灵散直接从体内化开，灵气蕴含与身体，稍加引导就能固化在脉络中。因此在下层弟子里，聚灵散极受欢迎。”
“这文灵是何物。”曹贤虽然隐隐感觉到自己从葫芦里倒出来的泉水大有销路，却是不知道价格应该是多少，进入宗门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许多地方都不甚了解。
“师叔有所不知，普通弟子每月得三五块灵石，但是平常花费大多用不到灵石计价，因此宗门内开创出文灵发行开来，就如同俗世中的纸币，一千文灵可以在宗门换取一枚灵石。”
曹贤心中略微思索，已经有了想法。
“我这灵液，如果是售卖，定价二十文灵如何？”
吕文博忍不住道：“莫非师叔还有许多灵液？”
葫芦是不能暴露的，少量拿出一些来售卖，却也是蚊子腿一般，聊胜于无，倒是有些懒得朝这个方向发展，如今只有到御法阁看看，有没有哪些法诀也能有这般类似的功效，正好可以帮自己掩饰住葫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