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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零、十里寒光映血衣(1 / 2)

 “这雨倒越地大了。”

赵与莒看着天空,滚滚的雷声象是万马奔腾,电光象是兵刃上的反射,而卷地风则似乎夹杂着杀戮中的惨叫。

他的心情非常烦闷,所以才会撑着伞在雨中暴走,但是那个小丫头以她特有的固执,迫得他不得不缩回屋子里。

算时间,此刻徐州那儿应该开始大战了吧。李邺要凭着两万人,死守台庄,吸住蒙胡的主力,消耗其锐气,他能做到么?

虽然他有火炮,有铁丝网,还有其余的精良器械,但他面对的却是横扫亚欧的战争狂人。尽管鄙夷蒙胡对人类文明的破坏,但赵与莒从不否认,此时的蒙胡正是良将倍出之时,无论是身为一代天骄的铁木真,还是他帐下那些勇将,甚至就连孛鲁、史天泽这样的后起之秀,都是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老手。

李邺的战斗经验与临场指挥,能与他们抗衡么?

“阿莒。”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又是这般与他说话的,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是杨妙真。

“四娘子。”只有二人在的时候,两人的称呼是非常随意的。

“莫非还在担忧徐州?”杨妙真站在他身后,从侧后方看着他的脸,很明显,天子神情疲惫,那是因为担忧而无法休息好的缘故造成的。这些日子,喜悦与忧虑交杂着煎熬赵与莒,虽然他在人前永远是淡定从容,但身为他的贵妃。杨妙真还是能察觉到他心底深处的不安。

杨妙真很想为天子做些什么。

她从背后环抱住赵与莒。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感受到她传来地温暖。赵与莒轻轻拍了一下她地手。

“勿须过虑,流求护卫队可是你我心血结晶,你那操训之法很妥当,我在流求时常与他们在一起,战力……勿须担心。”杨妙真笑道。

“我担忧的倒不是护卫队地战力,四娘子,蒙胡之长在于度与凶残,在我们选择的战场上做战。其度便被限制了,预先疏散了百姓,其凶残也受限制了。若是兵力相当,甚至兵力上我大宋处劣势,我也深信。胜利必属于我们。”

赵与莒慢慢说着,微微闭上眼,身体稍稍有些颤抖:“我是担心两件事。一是汉藩未曾指挥过如此关键的战斗,他能否撑下来,二来……会不会有我意料之外的事情生!”

“不必为这已经在生的事情烦恼了。”杨妙真的身体突然变得热了,她的手在赵与莒身上摩挲,轻轻咬了一下赵与莒的耳朵:“我要一个孩儿!”

赵与莒回头看着她,然后就迷失在她那会滴水一般地眼睛中了。

临安国子监太学诸生宿舍。

天子在建皇家初等学堂的同时,也不曾忘记国子监的太学诸生们。太学诸生的宿舍,换成了砖石水泥结构,用上了钢筋。aa还有那种让太学诸生觉得很是新奇的冲水公厕。当然还有玻璃窗。对于要用眼看书地太学诸生而言,一间光亮的屋子真是幸事。

玻璃的价格已经跌落下来。从最初地天价,到现在连国子监都能用上,这是流求产能增加和大宋对流求完全开放市场的结果。不过因为海运的缘故,运送时的损耗还是很大,据说流求已经在考虑,于临安建造新的玻璃工厂。

这一年来,随着早期移民中的部分回到6上,流求的一些简单产业开始向6上转移,但在流求又多了新的产业,比如说为这些转移后的产业提供机械设备。因为流求工人地良好素质,在这产业提升过程中,并未有多少人受到影响。

赵景云放下谢岳地信,微微笑了。

“赵曼卿,有何事好笑?”

与他在一起的是陈安平、石良和李石三人,这三人在上回临安地骚乱中与意欲外出的太学诸生打了一架,虽然于事并无大益,但至少稍稍延迟了太学生上街的时间,让邓若水等人及时赶到。故此事后他们被国子监祭酒乔行简狠狠夸奖了一番,还说要寻机将他们举荐给天子。而他们也在此事之中,与赵景云交情更深了。

不过对于那个向《京华秘闻》投书的神秘人,赵景云与这三人一般,都觉得如此鬼祟小人不除,迟早还要惹出祸端来。

“上回我那篇文,实是见事不全,若是早得了谢安仁的信,哪里会这般!”

赵景云将谢岳的信指给他们看,然后赞了一声:“流求官府绸缪极远,如此疏导,便永不虞百姓因为新变故而失去生计。”

“哈,如今国子监里谈论最多的是徐州战局,也只有你赵曼卿还在管此事。事有轻重缓急,最重的便是徐州,若是徐州不保,则京东两淮尽危。”李石噗笑了一声:“赵曼卿,你太迂了。”

“徐州之事,我却不担忧。”赵景云放下信,淡淡一笑。

“哦?”

“我在流求见过流求军之操训——你们若是有机会,定要去流求看看为好。”赵景云背手站起,推开玻璃窗,夹着雨丝的风迎面而来,他回笑道:“我对天子,对流求近卫军,有十足的信心!”

“杀!”

因为屡次喊杀的缘故,宋思乙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他脸上已经没有战斗最初时那种紧张,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与机械。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刺出多少次长矛,唯一知道的是,他原本在方阵中处于第三排,而如今已经是第一排了。在他前边的战友,不是重伤,便是阵亡。就是他。身上也被蒙胡的箭矢钻出两个口子。

幸好只是皮肉外伤,上轮战斗间隙。他撤回后做了紧急处理,如今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一个蒙胡千夫长杀将过来,他皮帽下的眼睛里闪烁着凶残地光芒,即使地上还遍布残破地铁丝网,但他骑术高明,跨下战马也极灵活。$$他看准了宋思乙这个方向,大呼小叫着冲了过来。

嘈杂的战场中,宋思乙听不清他呼叫什么。即使听得清,他也不会懂这个蒙胡地胡语。但宋思乙仿佛嗅到从他大张的嘴中喷出的臭气,这臭让他恶心欲吐,恨不得用自己的长矛堵住那张还流着口涎的嘴。

他计算着距离,然后大喊了一声“刺”。

随着他的喊声。他这一队齐齐将长矛刺出,没有一个面对着敌人骏马而闪避的。那个千夫长面前瞬间多了一个小小的枪林,无论他在马背上如何灵活。也无法闪避这个密集地枪林:按照平日里他们的训练,对待这种骑兵时,宋思乙这小队中的十一名枪兵中,有二人刺其左,二人刺其右,三人刺其中,正面五人则刺马。

高冲来的战马本能地要躲避这枪林,但为时已晚,四米长的长枪被马沉重地身体和冲击力撞得枪尾深深**地下。而马惨嘶着冲过来。险些将这个密集的枪阵撞散。

那个蒙胡千夫长被宋思乙的长矛自马背上捅了下来,长矛地另一端杵在地上。几乎被这个蒙胡骑手身体压入土中半尺。宋思乙没有看这个对手,而是迅拔出矛来,调换目标,将矛捅向下一个在马上的敌人。

滚乱的蒙胡嗷叫着挥刀前翻,但立刻就被一刀砍下了头颅,在宋思乙身边,石大勺用舌尖舔了一下溅到自己脸上的血迹,然后“呸”了一声:“臭的。”

宋思乙没有理会他,而是再次喊出“刺!”

听得他的声音,与他同列的矛手再度同时刺出长矛,一座枪尖的森林挡在蒙胡面前,让他们象是被秋风扫过的枯叶,一片片地自马上倒了下。侥幸未曾死去地话,他们面临地将是矛手中间盾枪手的乱枪或盾刀手地腰刀,再勇武之人,也无法在如此密集的战斗中挥自己的能力,因为无论他如何攻击、格挡,总会有一件致命的武器从某个方向伸来,要了他的性命。

矛手只管刺马上的骑手,短枪手只管刺击落马的敌军,盾刀手尽可能将巨盾护住身体两边的同伴,同时用刀解决漏网之鱼。流求军的配合极为机械,就象他们在流求工厂中一般,分工明确,每个人都专心致志,做好自己的活儿。他们象是一只没有任何人类感情的机械怪兽,吞噬着一个又一个蒙胡勇士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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