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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长安盛事(1 / 2)

 冯兰,你的事情,兄弟我感同身受,但是,今日我约非与你一叙离愁别情。听我一句话,打起精神,陛下不日将会重新起用你”,李响来天香楼之前,原本怀着满腹喜悦,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冯兰。但此时此刻,看到冯兰萎靡的境况,李响原先的喜悦之情被一种沉甸甸的情感压抑下去,顺带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几分沉重。

“什么?陛下不日将要重新起用我?”,冯兰怔怔地看着李响问道,他在怀疑,李响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才故意这样说。

“没错”,李响再次给冯兰一个肯定的答复,“这是陛下亲口对我说的,万万不会有假。只是,一切要等到下个月底各郡县举荐的贤良方正之士入朝后才可做出定论”。

“陛下呀!您终究没有忘记我!可我,早已不是昔日之我啦!”,冯兰莫名的激动起来。三个多月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三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

一霎那间,前尘往事有如一轴画卷慢慢展现在冯兰眼前。曾经的那些日子,今上还是太子,自己、李响和太子三人一身甲冑,引着兵士在上林苑彻夜游猎不归,饿则烤猎物食之,困则翻身下马,寻一处地方倒头酣畅而睡,肆意挥洒着年少的轻狂、勇武和不羁。少年的君、少年的臣,少年人狂放的身形上抗着一种气势叫做骄傲和锐气。

可是,所有的事,都在太子登基,加冕为天子之后发生了变化,性情开朗洒脱的太子渐变成阴鸷、忧郁和时常动怒的天子,太子府的那些好时光一去不复返。

冯兰和李响一样,都是军之人,平素只管读自己的兵书,操练自己的武技,朝堂之上的事情们俩远远没有张放、王咸、王章几个那般关心。但是不关心不等于不不知道,冯兰跟李响太子登基之后的种种转变完全看在眼里。私底下,两人对卫将军王商背倚太皇太后之势,独掌朝政从而架空天子之事愤愤不平,同时也对天子左右为难、被逼迫得动弹不得很是同情。

当时的冯兰李响都在暗自忧心,他们担心天子会不会就此萎靡下去手让王家当道、得过且过。与此同时,他们也在热切的期盼着盼天子能以雷霆之威解掣肘之苦,从而恢复一个皇帝应有的至尊气势。

只是,冯兰和李响都没到,大幕揭开,原来谜底竟是这样。当初兵发鲜卑之前,天子只是交代冯兰在暗中看紧卫将军王商举一动,皆快马密送未央宫。可是后来西一役开始之前,明明太尉许嘉、屯骑校尉张乐已经平定了太原民乱什么不引军北出长城和征讨鲜卑的大军汇合?为什么诸如右北平等边郡的守军不奉卫将军王商的征调增援?更让人生的是,乌桓人在伏击得逞之后西郡已经无力再守,可偏偏乌桓人在城池下勒马不入,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草原深处……

那天宣室被摘下冠绶的一瞬间,冯兰顿生一种感觉,联系到前因后果想一想,卫将军王商的兵败,一切是如此的水到渠成,仿佛一盘事先被人摆好的棋局?这盘棋局的主人,难道是他?

三个月过去了。这个问题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冯兰。兵败免官。纵然让冯兰黯然失神。但这并非让他颓丧至此地主要原因。如果他设想地那盘棋局果真存在。而棋局地主人又果真是当今天子地话。那他这个战争地参与者、这个领兵之将情何以堪?又如何对得起射声营死去地将士?每每想起这些。冯兰地心有如针扎般刺痛。他不知道天子怎么了、不知道大汉朝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他又该何以自处?

李响一直看着冯兰。一直看他地脸。冯兰地激动之情可以理解。一个被贬斥为庶人地臣子。能被天子一直记在心上。换谁知道这个消息都不免激动万分。可瞧着冯兰地激动之情一闪而过。马上便回复到一幅心灰意冷地模样。李响不禁有些不满意了。绷着脸骂道。“什么叫你早已不是昔日地你了?想不到你小子竟然把免官之事看得这般重。倒叫兄弟我失望!”。

李响不是外人。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地为人。冯兰是了解地。见到挚友对自己心生误解。冯兰真是有苦难言、哭笑不得。“李兄。兰非为免官之事。实在是心中有一个大问。深感自己对不起战死辽西地射声营将士啊!”。

“唉……原来冯兄是为这件事呀!”。兜了半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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