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丁三石打来的。
“陈老师，您好，您好。我是网抑的老板丁三石。”
陈素乐了，刚白送你四千多万，我还没找你，你就来找我了？
“丁总您有何贵干？”
丁三石语气特别客气：“《下一站天后》刚出来的时候就特别想认识您，可惜没有找到联系方式。
万幸陈先生今天在网抑云注册了账号。
作为资深音乐爱好者，今天有幸听到《万里长城永不倒》这样雄壮非凡的顶级歌曲。
很难不对陈先生好奇。”
“感谢丁总的赏识。
我现在有些忙，丁先生如果要交朋友，改日我一定带瓶好酒登门拜访。
丁先生如果谈版权，我们就开门见山。
企鹅的马总正在给我发微信，说要打电话过来，我也不好给人家挂了……”
妈蛋，这些互联网大佬都是狗，丁三石直接从网抑云后台翻到自己的电话号。
企鹅马更绝，直接未申请加上了自己微信。
都当老子隐私不存在是吧！
“唉，马总微信发了三百万华夏币红包给我，不好意思丁总，我先接一下马总电话等会儿再回您电话。”
丁三石一下急眼了，等会儿？企鹅马比我有钱多了，等你回来给我回电话，你连人加的歌曲版权都要被企鹅音乐拿下了吧！
“陈老师，我就说一句：网抑云才是最大最专业的音乐平台，其他条件企鹅音乐给您的，我这里只会给更多。”
得，这是还舍不得已经吃进嘴里的几千万。
嘴里都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陈素撇了撇嘴，你丁三石亲自打赏的500万恐怕平台最后也要抽100万，最后到我手里的也就400万。
这400万连我今天送给网抑云音乐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企鹅马也是鸡贼，先在网抑云打赏两百万，再用微信直接发三百万红包。
明摆着就是暗示自己打赏抽成可以谈，而且条件比网抑云优惠的多。
都是人精，没一个好东西。
陈素表面客客气气回复丁三石：
“行，丁总，我知道了，我先和马总聊一下，等下回您电话。”
……
半小时后，陈素和两边都达成了新合同。
企鹅那边的条件是未来的打赏和付费全额给付给陈素。
马总搞企鹅音乐是为了巩固企鹅的社交软件地位，倒是不在乎一点利润。
丁三石确实有点贪心，马总明白的告诉陈素【万里长城永不倒】这一首歌不但给网抑云带来四千多万收入，还增加了近一百万新用户。
丁三石这边还是没把吃进嘴里的四千多万吐出来，咬定了这首歌按旧合同，二八分成。
新合约从下首歌开始执行，条件和企鹅一样，打赏全额给付。
陈素有些不爽，但是商业行为，合同就是合同，也没法说对方有什么不是。
行吧，这四千多万给你吃下去，只要你不会消化不良就行。
陈素在企鹅音乐上注册了账号，把【万里长城永不倒】上传到企鹅音乐，然后连接分享到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