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先拿着吧,我自己有打算的,而且你的力量在我的计划中,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环。”
秦末良拿过装着干粮的袋子,递给了花蔓盈。
“休息一会儿,我已经找到了接下来的路了。”
“嗯!”
花蔓盈点了点头,看着秦末良在一旁冥想的身躯,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冯先生狠狠赶路中)
“找到了吗?”
此处没有外人,纪中守也不需要再用那件黑袍来掩盖自己。
“还没有。”
陈竹跟在他身边,两人正在营地的外面寻找着什么。
“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处营地了,按照纪中均手册上面的记载,这里应该还有一处壁画,用来指引最后的讯息。”
纪中守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说道,对于自己这个亲大哥,他似乎并没有很多的感情。
“也许壁画在另一边。”
陈竹拉起纪中守的手,充满媚态地说道:“反正我们这边也没有,不如,我们来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只是纪中守却毫不留情地甩开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别在这理发店!”
陈竹有些委屈:“是是,是我的错。”
纪中守看着陈竹的样子,又将她搂入怀中:“刚刚我说的话,可能是重了一点,但是现在真的是最关键的时候,我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我知道的,我没有怪你。”陈竹被纪中守搂在怀中,下巴靠在纪中守的肩膀,目光幽幽看着纪中守身后。
“家主,家主!”远处传来了石先生的声音,石先生习武出生,声音洪亮,在遗迹里面也能穿透出很远。
纪中守慌忙将陈竹放开:“我们在这里。”
陈竹也是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两人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而去。
幸好隔得远,石先生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而纪百应站在石先生身边,他没有石先生那么大的嗓门,多日的奔波也已经让他有些疲惫。
“家主,我们在这里发现了最后的几幅壁画。”
石先生领着纪中守来到了一块山石前面,上面正是和之前大致相同的壁画。
第一幅画中是一个女子站在坟头前哭泣,第二幅画,是一个女子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诉说着什么,而第三幅画中却没有人,只有标记了一处营地,还有一片湖。
纪中守已经看过了前面的壁画,认出了这片湖在何处。
“我已经知道了,我们今天就歇息吧,明日再出发。”
“家主,现在天色还早,为什么要歇息,不如抓紧赶路,我们留下的食量不多了。”
纪百应拉住了石先生:“家主这么安排,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们就先休息吧。”
“可是……”石先生还有话说,但是纪百应将他拉到了身后。
纪中守好似不在意的样子,进入了自己的帐篷,准备休息了。
陈竹讥讽地看了石先生一眼,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
“先生,我们剩下的粮食根本吃不了几天了,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把里面的粮食偷出来了好多,等我们吃到里面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放着的几袋沙子。”
“我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毕竟剩下的粮食虽然应付四个人有些勉强,但是应付三个人还是足够了。”
“您是说……”石先生有些惊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但是……”
“不要想那么多,我有其他的办法。”纪百应高深莫测地说道。
晌午已过,纪百应来到了纪中守的帐篷之中。
纪中守看到纪百应的到来,略做吃惊:“叔叔,你怎么来了?”
纪百应客气地拱了拱手,说道:“中守啊,当年你大哥离开之后,我也一直在外面忙碌,很久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些年你过得……”
“叔叔,您有话就直说吧,不用弯弯绕绕的。”纪中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不过他的语气还是平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