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气态自若的苍庚,看着一旁强装镇定的尉玄哲,莫名地想笑。
他们跟着眼前的这堆人走了几天,才看到了这出好戏,为什么说是一堆呢?毕竟先前的一群人,现在成了一堆尸体。
作俑者就坐在马车顶上擦拭着横在膝上剑,神色平静。
就在半个时辰前,有贼劫镖,除一个一路来都跟这些镖师格格不入的青年,其他人都站到一个汉子身后,给打算跟贼头交涉的镖头造势。
镖头刚对着眼前的人影拱了拱一手,还不等开口,树荫下就有破风声乍起于林间。
眨眼间运镖的十多人,就躺下了一半多,剩下的几人,下场不用多说。
奇怪的是当一群山贼聚在车前,面对着那平平无奇的青年时,却是一脸的紧张。
太淡定,那青年哪怕对着刚杀了不少人的一群山贼,眼中也没有一丝波澜。
事出反常必有妖。那青年是修士。已经入门的修士。
当山贼知道时已经晚了,于是就有了尉玄哲眼前的一幕。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他见死不救?”
“谁跟你说一起的就是一伙的?他们连一类人都不是,何来一伙?出去过过手。”
“不去。”
“最后一句是陈述句,放心死不了。”说完一挥手散去了身前的光幕。
车上的青年看到这两个不速之客,缓缓握住膝上的剑,刚打算开口。就见苍庚一摆手。
“小子,你们打一架,只能活一个,活着可拜我为师。”说着,指了指身旁面色铁青的尉玄哲。
青年沉默片刻,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