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应该说是现在记忆里熟悉的人们。
毕竟记忆都已经融合到一起了吗?
还是尹姓老者给滕小基诊的脉。
嘱咐好好静养,一众人又退出了房间。
只剩下了伶儿一个人,伶儿哭的跟个泪人一样。
哭诉着道;“少爷,你又怎么了吗?上次走的时候活蹦乱跳的,结果躺着回来的,这次又是,你想吓死伶儿吗”。
滕小基听着这话,那他奈奈的咋这么别扭呢!
什么叫活蹦乱跳的走的,躺着回来的。
这不是死了的预兆吗?伶儿小丫头这是会挖苦我了呀!
看不的伶儿哭哭啼啼的,滕某人咳嗦了一声。
伶儿马上破涕为笑冲上前来抹前心拍后背。
好吧!没后背,滕某人丫,是躺着的。
伶儿忙活了一阵焦急的道;“少爷你没事吧”!
滕小基慢慢的睁开眼睛,咧嘴一笑;“小伶儿你家少爷没事的。你家少爷永远也不会有事的啊!
伶儿听到滕小基这么说,带着泪花的笑脸使劲的点头。
伶儿看到滕小基身上脏兮兮的,就道;“少爷我给你擦擦身子吧!看你脏的”。
滕小基身上却实是脏了,他还没修炼到万物不侵的地步,不过想想也快了。
随即道;“小伶儿是不是又想看少爷的身子了”。
伶儿被无耻的滕某人一说,害羞的道;“不理你了,又调戏人家”。
“伶儿乖去打水,少爷我自己洗好不好啊”!滕某人感觉自己这话怎么就像是,大灰狼在骗小白兔呢!
伶儿打来水,滕小基舒服的洗了个澡。
不过还是没扭过伶儿,还是伶儿帮忙洗的。
晚上伶儿打来饭菜,滕某人吃过以后舒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还去要给父母请安。这是风俗也是规矩。
滕某人心想入乡随俗吧!谁让我他奈奈的偷了人家儿子的身子呢!
他奈奈的这话丫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请安,吃饭,修炼,睡觉,其实滕小基的伤不重。
就是有点精神力透支了的感觉。
总有些头昏脑胀的感觉。
又睡了一觉,哎啊哈!嗯感觉又回来了。
伶儿看到少爷又生龙活虎了,也很高兴。
陪着给滕小基父母请安,在那滕小基还说了一会话。
诉说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听的滕母是心惊肉跳啊!
可作为军团长府里的嫡长子,不拼能行吗?
而且现在滕小基又成了技击师,修炼还这么快。
滕父消息也是很灵通的,就是滕小基不说这些,他知道的也八九不离十。
一家三口正聊着呢!
旁边还站着一个伶儿。
滕母突然话题一转,问道;“基儿,听说你在晶能司唱了一首词,有这事吗”?
滕小基讪讪道;“有,呵呵,瞎编的。母亲不必在意”。
说完这话滕某人才反应过来,基儿,丫的听着怎么这么坑呢!
滕母还想待问什么,就听门房喊道;“晶能司,司首欧阳丹丹大人来访”。
滕小基一激灵,烤啊!不是明天去领赏吗?
这娘们今天来干嘛?滕某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