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看着禁闭的房门,不由的摇了头苦笑一声,既然答应催大师来探探这位爷的口风,就是在不愿意见这位爷也得见一面了。
想自己一县之父母官,朝廷命官却还要来给人家当孙子,可不想当这个孙子那又谈何容易。
技击大师那可不是他这个县令可以得罪的,要是能得罪刘县令早就回绝了催大师的请求,何必自己还来这里看这位爷的脸色的呢!
可是发昏当不了死啊!既来之则安之吧!
刘县令抬手敲了敲门,就站在房门前等待了起来。
房间内的滕大师,早就听到了刘县令到来的声音,只是能这么简单的就让刘县令进门吗!
自己要是表现出一个好说话的样子,指不定被这帮子人怎么拿捏呢!
所以刘县令在门口等的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屋子里才传出滕大师那懒羊羊的声音;“谁啊。”
正不耐烦的刘县令本能的回道;“滕大师,是下官来看望滕大师了,顺便和滕大师商量一下催岐的事,看看滕大师有什么要求,下官也好按着滕大师的吩咐去办理。”
房门打开滕小基笑呵呵的道;“快请进,你看我这被你们县守城的吓的,昨天也没休息好,这一会的功夫到是睡着了,让刘县令等急了吧。”说道这里滕小基顿了一下,还没等刘县令开口就又接着道;“这件事刘县令可有什么章程了。”
刘县令抬眼看了一下滕大师不禁腹诽;“你个小滑头,那里有一点睡觉的影子。”
可明面上是不能这样说的,笑呵呵的回道;“让滕大师受惊了,不过就是几个普通人,还能吓到滕大师这种惊天伟地之人吗!”
滕小基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刘县令也不说话那意思;“你说,你接着说。”
刘县令看着滕大师只是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也不搭自己的话茬。这分明就是在拿自己当猴耍了,可就算耍了猴那又怎么样,刘县令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得罪一名技击大师,更何况还是立京城里来的大师。
刘县令见敷衍客套在也打不动感情牌,只好讪讪的道;“不瞒滕大师,催岐有一个叔叔,他这个叔叔名叫催浪,催大师说立京城里他还认识几位大师,还望滕大师看在同是大师的面子上,把这件事情尽量的往小里办。”说完刘县令还瞄了两眼滕大师,想看看这位滕大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变化。
可让刘县令失望的是,滕小基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跟本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这让混迹官场颇会察言观色的刘县也是郁闷不已;“这位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滕小基眼珠转了一下;“刘县令。”
这一声让正在沉思着,捉摸滕小基想法的刘县令瞬间回神,忙不迭地说道;“滕大师你说你说。”
滕小基看着刘县笑容慢慢消失在脸上语气也不在随意;“刘县令我昨天和你说的话,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楚。我堂堂一名大师,你们守城的官兵都敢扣押我的物资,我要是大开杀戒那里不给你面子,可现在好像你刘县令是明显的不给我滕某人面子。”
刘县令一听要坏,这位爷是他娘的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