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受了很多气,直憋得脸色发红。
其他人都吓得不敢搭话,只有李松溪社交牛逼,走近去细声问:“头,又挨训了?”
“挨个屁!他王二木有本事,自己怎么不把人找到。”
“老大,少说点,这可还在衙门口。”
“我张易之会怕他!就是司监大人来了,我还是这个态度。”
张易之很显然被气得不轻。
充血都红到脖子里。
李松溪苦笑。
王二木名为王林,正是他们这队的上级鹰卫。
一个妥妥的溜须拍马之徒。
张易之之所以和他不对付,是因为两人以前同为狼卫,在协同出任务时,张易之身受重伤被他抛弃,差点死在妖魔手里。
更可恶的是,他回来还反咬一口,说张易之好大喜功。
结果本是张易之可以晋升的鹰卫,反而被他占了便宜。
这几乎是庆城县斩妖司人人皆知的事情。
但王林和副司监宋毅关系密切,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就更让张易之生气,打骨子里不待见他。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李松溪劝说张易之离开这种是非之地。
张易之这种人,李松溪之前见得多了。能力固然不俗,却不懂得人情世故,做得事多,背得锅也多,得到的却又最少。
“哼!”
张易之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王林,冷哼声上马离去。
李松溪远远看了眼王林。
跟随张易之离去。
三天时间已过一天,还任何线索都没,张易之烦躁理所应当。
怪只怪他耐不住别人激将,立下这几乎无法完成的军令状。
李松溪正想着,突然一个纸卷从张易之身上飘落。
他一把捞在手里,原来是张美人图。
只是画中的人,他非常面熟。
似乎在哪里见过。
“老大,这画里的美人是谁?”
他追上去,将画递给张易之。
“这就是县令家的千金,柳曲。”
“啊,这就是柳曲小姐?!”
李松溪在听到柳曲的同时,他突然也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正是前天夜里,那顶血红色的轿子里。
当时轿子和他擦身而过,那女子似乎是笑着,却流了一滴眼泪。
“怎么,你见过他?!”
张易之猛然勒住马缰,惊喜万分。
李松溪快速将他见到柳曲的情形说了一遍,至于他为何会到城外,随意编个追查其他事件线索的借口搪塞过去。
“你是说,在城东十几里的乱葬岗见过柳曲,她走进一座宫殿?”张易之听完李松溪的话,神色怪异。
“正是!”
“好你个李松溪,你胡说什么。那个乱葬岗周围荒无人烟,哪里来的宫殿。至于你说的那些阴邪小鬼,本都是阴谲奸诈,又怎么会帮一个活人抬轿子?”
李松溪没好气的说:“没有调查,便来质疑我,老大你可是只有两天时间,能不能将脑袋继续放在脖子上,不好说呢!”
张易之一愣,想起李松溪从来不说谎,莫非他所说真实,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有些麻烦。
已不是他一个炼体境的狼卫能搞定的事。
必须要集合力量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