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凭空消失?”
陈君眉头皱皱,“最近这凭空消失的东西,是不是变多了一些?”
绿柳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低头。
陈君又道:“我料他不敢轻易玩失踪,往好处想,他应该是被人杀死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绿柳忐忑回了声:“应该如此。不过黑春已至练气境,在这庆阳县,算是修为不错,一般人应该无法伤他。更不说,他专修的移影术又擅长影遁,即使实力不如对手,至少还可以自保。”
陈君笑笑:“既然如此,那怎么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任何消息,就能轻易抹杀掉他?”
“会不会是斩妖司的人?”黄墩插了句。
“你个猪脑子就不要瞎乱猜。”陈君没好气地呵斥声,“斩妖司的人要动黑春,自然不会悄无声息,一般人也不是黑春的对手,若是围杀,我怎会全然察觉不到?
何况,庆城县的斩妖司,目前练气境也不过几个人……”
“公子,最新消息,有个叫张易之的人,也已晋升练气境。”绿柳补充道。
“张易之啊,”陈君摸着自己的手指,似乎陷入了回想,过了会说道:“我好像记得这个人,没想到他能到练气境。”
他残酷地笑笑。
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这件事继续查吧,黑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庆阳这个地界上,我的人突然不见了,这简直是打我的脸,打脸知道吗?”
“是!”
绿柳和黄墩齐齐点头。
“滚吧。”
陈君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去。
看着他们退出大殿,陈君狠狠地一口咬在旁边的绝色女子身上,鲜血淋漓。
他将那个女子一把抓起来丢向门口。
自有人收拾干净。
每当陈君烦躁时,他必须要发泄,这样他就能稍微舒服一些。
以前发泄还可以用男人特有的方式。
如今功能不健全,就只能更刺激。
也更残酷。
“你若是一直这样,怕是你的女人们会逐渐全部被杀完。要成大事,就要能忍受住心魔的侵蚀。”
蓝河幽幽地出现在陈君面前。
陈君笑笑,不生气的时候,他的面容就显得很俊美,没有半点邪气,反而让人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蓝河,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是说黑春的事情?”
“一切。”
陈君叹息道:“你不觉得,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都说明有股我们尚没掌握的势力,正在庆城暗香涌动嘛?”
蓝河点头,“这也正是我想说的。包括公子的身体,还要这次黑春的死亡,以及陈权和王告的事,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想对公子下手。先剪除你的羽翼,并且让你身体受损,然后再将你彻底击溃。”
“我也有这个结论。可这是为何,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想蓝河,如果这派人是我们同道中人,针对我只是想重新划分庆阳的地盘,那完全可以直接和我对接。犯不着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出手吧。而且,若真是邪道中人,斩妖司怎么会毫无动作?”
“可如果他们是正道中人呢,也不像。正道那些伪君子,做点事情都要理由,讲规矩,怎么会偷偷摸摸做这种我们都不屑做的事情呢。我起初还怀疑是五道观那些老杂毛,可后来想,他们没有做这种事的动机。”
蓝河道:“正是这个道理,公子想的和我基本一致。不过我还有个猜测,不知该不该说?”
陈君笑笑:“蓝河,你和我还有何不能说,但说无妨。”
“会不会是夫人的人,对公子在庆阳事情推进不太满意,所以想对公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