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p>
“这是你这几天身体出现的那股白色能量帮助的。”宫海凡的神色古怪。</p>
这究竟是什么体质啊？</p>
竟然每次濒临死亡之际，就会迸发出恢复的能力，就好像冥冥中有神秘相助一般，“任何能力的获得都会有代价，你或许该去找个灵媒看看，在你的周围是不是存在“灵”一类的东西。”</p>
“任何能力，都会有代价....”</p>
凌飞没心情想这些，重复一句，突然想到海娜之前的话，猛地起身，但身上的封禁又压制重新坐回。</p>
“宫海凡，你有事在瞒我。”</p>
“这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宫海凡道，他有事情瞒着凌飞，属于他俩心照不宣的秘密了，一直就处于这种“你不问，我不说，你要问，那我也不会说”的状态。</p>
凌飞定定看向他：“我不是说你的目的，而是那些头颅....”</p>
“它们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p>
“你这话听起来多新鲜啊。”宫海凡感叹一句：“这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它们借来的可是阴山神的力量，阴山神是恶神，难道祂的力量就是好的吗？”</p>
“......”凌飞本该生气，但不知怎地，生气不起来。</p>
问题总该解决，已经对自己使用过一次头颅，好在除了在这过程中听到了疑似神的声音，再没有别的不良反应，但凌飞担心老师翁双借此复活，因此万一出现....</p>
凌飞摇头，阻止自己深思下去：“有什么副作用？”</p>
“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