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说话的时间了,真够有趣的责罚,真够有趣的陷害。那么,我就说一句,天愚师叔不是我杀的,我看你们谁信我的话!”陈大伟抬起头说出这一句,一身是伤,双眼又是失明,他就不知道这话会引起多少人猜疑,多少人支持,只是一边的戒武第一时间就否定着道:“哪个杀人凶手会承认自己杀了人的?如今证据确凿之下,加之昨晚你的潜逃,你又有何解释?”</p>
陈大伟发自真心想要笑,就如他现在所说的:“我说我没杀人就没人信,你说你看见我杀人大家就完全没有怀疑,那么我问你,你是见到凶手是长着我这张脸的人吗?你自己亲口说过,那是一个面具,显而易见,这是个白痴都想到的问题,不正是陷害是什么?”</p>
“明明就是你!”戒武又想要说点什么,陈大伟又问他:“那么我再问你,你现在认为我有能力杀害天愚师叔又在天守山的追捕下而逃吗?然后像个傻瓜一样,回到客栈,又被你们天守山上的武僧抓来?你说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吗?”</p>
“你没有,可不见你的召唤兽没有这种本事!”戒武没回答,压住他的武僧却在一边插着嘴说道,但陈大伟似乎就是等着他这一句话,嘴角浅笑着,反问一边愣住的戒武问道:“你确定是我杀的?还是我只黑猫的召唤兽杀的?刚才好像就听着你说着是我这个戴面具的人用剑刺中了你,那么,前不对后的证词,我说该不是你杀了人故意陷害我的吧?”</p>
“你别胡说八道!”动了怒容的戒武青筋乍现,可是陈大伟却得理不饶人的说道:“一句胡说八道能推翻自己的嫌疑,那么我也能说你也是在胡说八道了。真够好笑,就是随便一个戴着同样面具的人杀了天愚师叔,那就说是我杀的?好吧,挫劣的陷害也就是你们这些所谓高手会完全没有怀疑的。”</p>
没想到陈大伟这张嘴这么会说,上方的天守山一派人,相当有几个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只是这事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就听着又有人问道:“那么你昨晚又究竟去了哪?不解释清楚恕我们不能轻易信你没有杀人。”</p>
听这一问,陈大伟也没则,总不能将戒言的事说了出来,这戒言现今不在只能定性为失踪,要是将他的死也公布了,自己要解释起来更加麻烦,所以陈大伟轻轻摇了下头,说道:“对此,我没有话说。也不指望你们会信我,其实你们信不信我,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首先我没有杀害天愚师叔的动机,如果你们能说出一两个来,我倒是能为此辩个痛快。其次,证人的证词互相矛盾,如你们所见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半残废的人,杀得了天愚师叔或许你们认为是熟人才能如此轻松,但是从天守山逃走,不好意思,案发现场我都不知道在哪?天守山内殿有多大?如何轻易逃走这些,你若认为一个刚来这里就受到鸠羽之毒致瞎的人能认出这里的路线,那么我也无话可说。其三,凶手只是戴着一个相似的面具,而不是我本人,那么,最多我只能算是嫌疑未清之人,而不是犯罪人,你们没有道理责罚我,不过,来这里之前,所受的罪难。勉强都算是一种责罚了。如果还是硬要说是我杀了人,那么就当我之前说的都是废话就可以了,反正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受到任何公平公正的对待,不就是因为这样吗?”</p>
说到这里,也许大家都会想起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不就是因为习以为常,所以也就默认了他的罪过吗?虽然有人想要支持过他,但是这是门派之间的事,引起纷争也就不妥了。</p>
只是陈大伟又突然发出了笑声,像是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一样,又继续说道:“还是说,凌风云你就那么害怕我胜出了决赛而挑战你七天山第一的地位?公平公正给狗杂碎吃了,那么何不现在你就跟我打一场不就得了!”</p>
突然像疯狗一样咬住天宫山不放,很大程度就是为了把矛头对准了天宫山的凌风云,纵使这事情完全不关他的事,但是如若陈大伟继续再被陷害被潜规则,那么就是明说了这一切都是凌风云害怕这场比赛而使出的阴险手段,也就是让天宫山的形象继续下降下去,不过很可惜的是,凌风云并不在当场,要不然这疯子还真说不准会不顾师父命令上前把陈大伟解决了,但他要是真的答应了,明眼一看,就算赢了,天宫山的形象也会大幅下降。</p>
不过,身为掌门人的莫问就算再持才傲物,不可一世,情面上还是要顾及的,只不过回应陈大伟的先是一声沉重的“哼”声,又是一句:“如若你不做亏心之事,也就无愧于自己,这些事情从来就不是我们天宫山所为!要说限制这些,也是从你们天守山自己的人举报建议!现今怀疑我们,未免太过可笑。”莫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就没有顾及到天守山自己颜面的问题,不过也是,这就是事实,但他这一席话,让陈大伟又再次突然笑出声来了。</p>
“不承认我是天守山弟子,对我赶尽杀绝,这就是天守山真实的样子。”其实能想到的不外乎就是关于魇和魇鬼的事情,也就是因为被自己完全打乱了计划,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了迫害,但是他就算将自己知道是事情公布出来,相信要信任他的人也不会有多,只是现在嫌疑洗掉一半,矛头又对准了天守山自身存在的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