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这么一丢,使得晏滋更有机可乘直接将匕首抹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明眸一眨,便是一条人命从眼前消失。
其他的杀手知道此人难以对付,纷纷集中内力朝她砍去,十几二十的人数只对付晏滋一人。晏滋冷然一笑,拔出碎月剑与他们进行生死较量。
现场火花四射,晏滋一袭洁白飘逸偶尔带些泥土的白裙在众人包围中更是显得璀璨耀眼,似乎那些泥土点缀得小污点更给她添了几分纯粹干净的感觉,仿佛从天而降的仙女。
打斗一步步升级,那些不折手段的杀手越來越用力,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的,招数也越來越毒辣,甚至还有人使出暗器。也不知道是谁偷偷使出暗器,那一支支毒镖飞射出來就好像一张疏而不漏的大网硬生生将晏滋关在里头。
而晏滋一边对付冲上來的杀手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觉周围的情况,老远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一个后空翻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那些飞镖。然后腾空而起,呈旋转形式躲开冲过來的杀手,划被动为主动,强势攻击。
速度之快叫人眼花缭乱。那些杀手只看到这位白衣女子腾空而起然后旋转之中裙摆逐渐放大,就真的好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在半空中悠然自得的生长着。
还沒來得及从这美妙的场景中出來,晏滋已经展开厮杀,不少杀手來不及反抗夺取了性命。
而这个时候飞镖惯性的往前飞去,忽然打在白骥考手臂上。也是听到他的惨叫,晏滋才开始想办法逃脱杀手的怪圈去保护这个文弱书生。
又是一阵腾空而起,借住柔软的碎月剑反弹上來的力道,晏滋飞的更高了,一个后空翻直接到了圈子外头,杀手们还來不及追赶上去,已经跟白骥考汇合,将他掩护在自己身后。
此时的白骥考已经四肢无力口吐白沫,看來是毒发的现象,晏滋不得已只能封了他的穴道防止毒气攻心。看來得速战速决了,不能再拖延下去。
碎月剑再次出鞘,就地狠狠一扫,卷起的滔天具风如同一只魔鬼一样摧毁一切,所到之处无不粉身碎骨,杀手们來不及躲藏一个个都被怪东西卷入内伤不止。
还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位,也被出來的夏维以及叫來的一些衙役给对付了。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才急匆匆带着白骥考疗伤包扎。
夏维显得很不好意思“对不起陛下,臣又救驾來迟,不知道外头发生这么大乱子。”
这的确是大罪,晏滋很不乐意“夏维,朕不知道你们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麻烦公事归公事,莫要与私事混为一团。今日朕遇杀手也只是在家门口的事情你居然浑然不知,这也太不应该了,究竟有什么棘手的事非要现在处理!”
晏滋怒,尤其是见到白骥考受伤严重还中毒不轻的时候更是紧张的眉头紧锁,虚汗直冒,也许她自己沒发现这一点。但是夏维,琉珠跟白沫都能听出强烈的斥责以及森严的语气,她是龙颜大怒了。
这让夏维更加自责了,扑通跪地请求晏滋赐罪“属下知错,还请陛下赐罪。”
晏滋懒懒的看了一眼夏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现在治罪也沒什么意思,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现在立刻带着一些人把这些來路不明的杀手搞清楚。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以及身份,朕始终寝食难安,这件事郑重的交给你,望你好生处理了。另外……”
说到这里,不由得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白骥考,然后拉着夏维到外头说出,将來的路上遇到的那位死者还有疯了的太傅都与他说了,要求也一并查查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何人指使,目的是怎么。到底那两位受害者是什么身份,曾经做了什么。
夏维知道责任重大,这是唯一能赎罪的机会,所以格外珍惜,只是还担心自己不在的日子里琉珠跟白沫会不会又像以前一样口角不断。
想到这里不由得往屋子里望了望,琉珠死咬着唇瓣怒气冲冲的瞪着夏维,而白沫则是依依不舍的看着他好像请求他留下一样。这让夏维头疼不已,这要是换做平日里也不怕他们闹翻天,毕竟都是自己人不怕丢脸,可如今晏滋在了他们要是闹得不可开交也太丢脸了吧。
夏维很不放心想上去跟他们嘱咐些什么,让晏滋斥退了“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出去查!”
这一声,硬生生的阻止了他的脚步,不得已只能甩头出门,然后消失在两个女人的视线里。
屋子里,晏滋已经替白骥考解了毒,伤口也包扎好了。琉珠识趣的出去煮药汤,白沫不知道该干什么,显得有些傻愣,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