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晏滋一直在期待能有一个像白骥考一样能说会道想法超群的人站出來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可是这样的人实在难以求得,难怪古人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她多么希望可以再有第二个白骥考。这样得知白骥考不忠之臣之后也不会太难过。
可事实上就是再也沒有这样的人了,这才显得他的重要,沒了他的依依不舍。
晏滋很无奈却又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两人并肩而行,打道回府。好几日沒有处理朝政了也不知道师焰裳与盛临圣处理的如何了,相信他们两人沒什么深仇大恨应该不至于闹翻天吧。
倒是奇怪,近些來,白骥考总是借着伤还沒好,一直拖延上朝时间,明明过了一个月了还是不肯上朝。倒是盛临圣越來越勤快了,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想起來了,曾几何时白骥考天天上朝的时候盛临圣就是各种不上朝,现在反过來了盛临圣天天上朝白骥考各种不上朝。
这两活宝好像在轮班一样的,干嘛,上朝是他们说轮流就能轮流的事情嘛,搞得朝廷好像是他们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简直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不过晏滋知道事情并非如此,因为打从白骥考从民间回來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晏滋自己也是心事重重的沒时间知道白骥考的事情。
这也是因为朝廷上有一件棘手的事沒人处理的了,这才想起來白骥考已经好些日子不在了。这才想起來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天特意选了下朝的日子,这个时候是最空闲的,晏滋要试着去抓白骥考的小辫子,若是发现在家里偷懒有他好受的。
但是奇怪,不论怎么敲门就是不开门,直到说明來者是当今皇帝才好不容易开了门,不过也说是大人不在府中。不在?这怎么可能,白骥考这种爱偷懒的人怎么可能到处乱跑,何况还身上有伤更是不会出去溜达的,那么究竟会在何处,还是根本就在里面。
晏滋沒想到这个白骥考倔强起來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真是太过分了。不过转念一想还有一个人的面子他必须给,那就是自己的母亲。
因为晏母待他不薄,平日又那么和善就不信这样的人他也好意思拒绝,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自己算是看错他了。
晏滋立刻叫师焰裳把母亲请來,沒多久晏母就从对面的将军府过來了,按照晏滋说的去敲门。家丁把來人回禀白骥考,白骥考犹豫了一阵之后果然亲自來开门了。
只是开门一看來的不仅有晏母还有晏滋师焰裳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被耍了,下意识地想去关门。谁知道晏滋一个眼疾手快來了一大掌,内力管住于手,那么一掌下去整扇门轰然倒地,惊的下人们说不出话來。
当中还有白家煮饭婆子,早就听闻女皇陛下武艺不凡,但今日看來着实叫人目瞪口呆。这样的女子放在家里岂不是要天天换门?这么一想又忽然祈祷大人不要跟陛下在一起,否则换门事小,换手可就事大了。大人一共才两只手哪能天天让陛下这么拆,真应该多生几双手出來的。
晏滋一道凶神的眼光扫视过去,所有的家丁纷纷低头后退。煮饭婆子也是害怕得紧,赶紧往后院跑,她是最沒资格站在这里的,因为是煮饭婆子不应该往前院子走动,只怪自己好奇心强就过來看看,好担心晏滋会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的手也拆了。
想起來就一阵心惊赶紧找些毛灰把自己掩盖起來。
事实上晏滋哪有这么多时间理会一些闲杂人等,有这功夫自然是逼问白骥考原因,偏偏该死的比石头还硬的这张嘴始终沒能翘出原因,但能隐约的感觉到他是藏了很重大的事情。因为晏滋从沒见过白骥考这么严肃的时候,这表情这眼神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她都快不认识他了。
真希望那个爱说笑爱顶嘴的白骥考能够快点回來,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时候。晏母问也不说,晏滋问更是不说了,无奈之下只好放弃。
晏滋送了母亲回去之后偷偷的对师焰裳吩咐了几句“我瞧着这家伙肚子里憋了好多事。与我肯定是不说的,只有靠你了,监视他,有什么不对劲立刻禀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