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爽,整日憋在心里差点就出内伤了。
“可恶,实在可恶!这帮刁民简直气死我了!”皇叔气的直跺脚,整个人颤抖着脸色发白一个劲的直拍胸口。
其女见了心疼,赶紧递上茶水安抚“父亲大人莫要气坏了身子,那些个不知黑白的刁民都是些人云亦云的,您越是这般生气他们就越是高兴,越是胡说八道。既然他们可以用戏曲捉弄我们,我们也可以用戏曲说明黑白,让这些刁民知道真相。”
其女这么一说,皇叔豁然开朗,两眼放光瞬间觉得希望在前,赶紧的命令家丁拿些银子请唱戏的改了戏词。
很快街上又流传了另一故事,说得好像盛临圣是活该如此一样。但沒过多久又有一曲子出來,说的是晏犁杀害花父的故事。
三个故事相继唱出,街知巷闻,大家纷纷议论开。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件事。
“你们说是怎么回事?听起來好像是那个皇兄晏犁先杀了人家父亲,之后又不小心遭到报应然后死了。如今皇叔居然不依不饶的。”街头路人好奇的与随行朋友谈论。
另一朋友听了也愤愤不平“是啊是啊,你说同样都是过失杀人怎么结果这般不同?再说那个晏犁有错的时候,皇叔就各种想要求饶。现在换成自己家儿子有事了,就那样不依不饶的,真是可恶!”
“……”
大街小巷议论纷纷,说皇叔不是的人越來越多,弄得皇叔百口莫辩,连出门都不敢。只能咬牙启齿呆在府里静养。
“可恶,实在可恶,究竟是何人所为!”皇叔气的吹胡子瞪眼,杀气腾腾,这个时候若是传谣言之人就在眼前,他一定毫不手软的将那人千刀万剐了,偏偏的就是找不到此人,这才觉着头疼不已,有气不能出,憋着心里难受的很。
“好了好了,父亲别再想了。这些天我们的努力您也是看到了,越是想法子解释,越是解释不清楚。索性不说,让那些刁民去猜,反正身子不怕影子斜,等这股热劲过去了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其女从旁一直安慰。
皇叔也知道这个理,只是不知如何才能将这股热劲过去,不知道是一天还是一个月还是一年。所以才觉着焦虑,毕竟整日被人说來说去的实在难受。
“你说的倒是容易,该如何才能让这股热劲过去?”皇叔看向自己的女儿。
其女眼珠一转忽然想到另一件大事“爹,您不是说要给年儿指腹嘛?若是拿这件事出來,想必这件事就会过去,您看这样行吗?”
皇叔一听,脸露笑脸连连点头“这的确是个好法子。一旦与薛家达成姻亲,那么他们晏家承受的所有坏事他们薛家也不得不受牵连,这样就多了几个脑袋一起想法子了。如此甚好甚好。”
想到这里,皇叔皱巴的老脸忽然邪笑不止,方才还惨白的脸色忽然容光焕发了不少,赶紧的命人去请白骥考來“來人,去请白大人。”
下人赶紧过去请白骥考,与此同时白骥考则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乖的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因为这些天,外头谣传不断,虽不能查明谁在散播,但大家都能猜到一二,这是朝廷与皇叔的较量。所以未免成为无辜的牵连着宁可选择乖乖呆在家中比较好。
但该來的始终会來,果然沒多久家丁來报,皇叔派人去请,白骥考不由得眉头微蹙大叹气,谁叫自己答应在先,还能有何法子,只能随家丁跑一趟晏府了。
一到晏府,白骥考先笑脸过去,反正沒事三声笑总是沒错的“哈哈,皇叔,好久不见。”
皇叔见到白骥考來此,赶紧上去迎接,恨不得三跪九叩的请大神一样的请他入府“白大人,您可算來了。不知当日的话可还算数?我那小外孙近日与薛家小二妹玩的甚好,寻思着小孩子家家的就好动,两人一起玩耍才助于学习。把一个人关进书房里死啃书也是沒用的。您答应做年儿的先生应该更注重年儿的学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