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如何脚步还是不停的往前走,已经走过所有的青楼了,这是最后一家,不知道会是如何的结局。
忽然之间,晏滋的脚步不由自主的顿了顿,再往前迈的时候忽然提不起力气,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这是从沒有过的忐忑不安的感觉,似乎自己要掀翻整个江山的时候都不曾这般紧张过。
这种感觉惶惶不安矛盾重重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该希望他在还是不在,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晏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胸口,矛盾的眼神不知该往何处瞥。
“大爷,里边请。”
“哟,那位公子要常來呀。”
门口,莺莺燕燕忙不停的招呼着客人,忽然之间发觉晏滋往这边走來,几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忽然一个眼神练成一线,仇愤愤的往晏滋这边走來,不屑的打量了几眼,口出狂言。
“哟这位姑娘真是稀客呀,您这是來找男人的还是找姑娘的?”
另几位姑娘哈哈大笑,眼底全是鄙夷“哈哈”
那位说话的姑娘再次开口,这一次轻狂的上去抚摸晏滋的下巴,像老鸨子挑姑娘一样的挑剔着她的面容“瞧你五官清秀面目端正是块好料子。如果是找男人的话还是劝你算了,在这里找到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何况男人都不是什么靠谱的主。我寻思着你这块好玉何必要靠别人,不如就留在此处绽放光芒多好,既然是好玉定会有更多的人欣赏你,别说是一个男人了就是十个八个也是不在话下。乖,听话,听姐姐的,姐姐带你过好日子去。”
那姑娘笑颜如花,柳叶眉下竟是风尘杂味不过不得不说长得很是漂亮,举手投足间妩媚妖娆风情万种。而且明眸中锐利敏捷,璀璨的智慧的眼光简直玲珑剔透的紧,倒像是风尘沙土中闪亮着一颗珍珠。也就是这双犀利的眼神,才能一眼看到晏滋迷茫糊涂的神情,才能一语说中。
晏滋随意瞥了一眼姑娘,正不知道该走还是该退的时候,这姑娘忽然把自己带入青楼,也许这就是上天的旨意,所以晏滋不反抗,乖乖跟着那姑娘进去。
那姑娘进去之后嗲声嗲气的叫唤老鸨“妈妈,妈妈快点过來呀,妈妈!”
听到姑娘的叫唤,老鸨赶紧从后面过來,也是同样嗲声嗲气的回应“哎,來了來了,催什么催,你妈妈我日理万机的可催不得,万一坏了什么大事可如何是好。”老鸨急匆匆过來,手上还在侍弄发钗,犹豫着该往何处**较妥当。
“哎呀!”刚出來,忽然之间大惊。
“怎么了,妈妈,您这一惊一乍的是怎么了?”那姑娘也弄的心慌慌,还以为是搅了妈妈的好事。
但是很快那老鸨忽然哈哈大笑,本就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缝,冲着晏滋瞅了又瞅,甚至还开始动手动脚起來,对着晏滋的屁股又摸又捏。
然后不停的咋舌“啧啧啧,这姑娘长得可真是标致,若是拿來放在我们这里,岂不是要大放光彩,到时候可就财源广进了。”
听到妈妈说这些,姑娘才放心,同时也有些无奈“哎呦妈妈,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正好我來就是说这件事,这姑娘可是我找來的,妈妈可是说了只要找到一位姑娘便有一千两赏银,这位姑娘的相貌可不值这一千两吧?”
姑娘得意的笑着,小手早就伸出來,摆在老鸨面前示意要钱。
老鸨看了一眼晏滋喜欢的紧,这姑娘别看神情忧郁,可骨子里总是透露着一股贵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哩。等等,不会真是吧?一般人哪來这样的贵气,想到这里,老鸨不由得一阵警觉,双眼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晏滋一遍。
不由得一阵蹙眉,但很快又眼前一亮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这楼里的姑娘可都是风尘味极浓的,即便再好看,那些大爷也都玩腻了。偶尔换换口味变着法子说不定还能招揽更多的客人呢。这样一想,老鸨又乐坏了,简直像找到宝贝一样,赶忙命人她扶到楼上去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