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放下酒杯，非常认真的对周明说：“我们昌和联是正儿八经的做生意，资源捏在蓝狼盛的手里，那帮畜生不干正事不说，还净整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既然我们要做，就应该提前把老鼠屎给清理干净，你说是不是，否则他们的存在，只会坏了我们的名声。”
周明点了点头，说：“说的有道理，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
“咱们这不叫合作，说的有些见外了。”阿左笑着说。
他并不知道周明的真实身份，当然秦氏国际阿左还是有所耳闻的。
当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周明会和这家体积庞大的集团有关联，而且还是紧密的关联。
酒足饭饱，周明和石头也离开了昌和联的总部。
说是这家名义上公司的总部，也只不过是一件巨大的废弃厂房改造之后的建筑。
若是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说，这叫视觉艺术，无论是厂房里的篮球场还是台球桌，改造的都是非常随性。
说白了，也就是阿左这帮人随意弄出来的。
出自艺术家之手的才叫艺术，出自小混混手下，只能被称之为破厂房。
“头儿，今天让你担心了，瞧我这事儿办的。”
石头坐在副驾驶，揉了揉脑袋，现在他感觉有些发困，毕竟之前两天一夜都未曾合眼。
“人没事就好。”周明一边发动引擎，对石头说。
“有时间去看看陈默，好长时间没去过了。”周明突然说。
石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头儿不想让我重蹈覆辙，那种感觉我了解。”
“我答应过那小子要照顾好你和阿月，对死人的承诺，可不能儿戏了。”
周明直接驱车到了墓园，和石头两人空着手朝着陈默的墓前走去。
“我算是想明白了好多事情，这人啊，如果能好好活着，最好。如果不能好好活着，死也要死的利索些。”
周明不明白石头究竟出于什么心态说了这句话。
不过反过来想，他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头儿，你身边那个岛国娘们，也挺厉害的。”石头冷不丁的说。
“哦？”周明不明所以。
“她也是曼陀罗组织的人，身上也有那什么植蛊刺青，但她却能忍受那玩意的折磨。”
石头如此说道。
周明这才明白过来，石头为什么会这样说。
这一天时间内，想来石头也见识到徐朗被植蛊刺青折磨的情景，因为上一次下门市的任务失败，徐朗一直都没有得到缓解植蛊刺青发作时候的解药。
在他没有找到黄泉命格之前，这种痛苦也将一直伴随着他，所以他才会剑走偏锋，甚至连人格都有些分裂。
这就好比一个毒瘾犯了的人，却没有可以缓解痛苦的人一样。
当然，植蛊刺青的痛苦，显然要比毒药厉害很多倍。
而根据周明的了解，李玲玉平日给横山美雪敷的草药，甚至比植蛊刺青发作时候还有痛苦数倍。
如此转换，便可以大概猜到，横山美雪究竟需要忍受什么样的痛苦。
这样想着，周明点了点头说：“的确是挺不容易的。”
白玲珑坐在一块蒲团上，面前点着四根蜡烛。
微风吹动，一支蜡烛被风吹灭。
“这家伙，还是太着急了。”白玲珑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