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后炮。”华子说。
刘清说不是,他有两个疑问:第一、他涮鞋时,小黄看见了,他说,他们班要测体育,得穿白球鞋跑。
“这不能证明是他干的吧。”我说。华子也点头同意。
“第二、次日上学,他穿的就是白球球。我的鞋恰巧丢了。这难道说是巧合吗?”刘清说。
“这倒是。”我说。
“我就是可怜他啊。没拆穿他。就自当送他了。”刘清说。
“要是你当时拆穿了,他就不会有今天了吧。”我和华子都这样认为。
“我可是好心。”刘清辩解说。
“好心办坏事了。”
小黄的姐姐和我们走了对面,她有些踌躇,还是刘清主动和他打招呼了。
我们打问小黄情况。
“劳教了。我和爸帮助办手续了。得一两年出来吧。”小黄的姐姐低声说。
“我们去看看他吧,能吗?”刘清问。
“可以,一周一次,我们准备下周去看他。”小黄的姐姐说。
“我们一起去看他。”刘清说,我们也点头同意。
“好吧。”小黄的姐姐走了,忽然又折回头说:“你们别怪小黄,他是给我找书看,我不知道他是偷你们的。”
“我们不怪他。”刘清说,我们也点头。
“他是为了给我爸看病,才去工厂偷东西卖钱的。”小黄的姐姐说:“对了,还有,他偷过小清一双球鞋,为了参加赛跑。”
我们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再穷也不能偷啊!”小黄的姐姐几乎要哭出来了。我们安慰她。
“只有重新做人了。你们要好好帮助他啊。”
我们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