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咱只是去挂个名。”香菱把锅巴揣在怀里揉着毛茸茸的圆耳朵,“你看我加入了,大部分时间不也还是在自家饭店里干厨师嘛,大概只需要每年海灯节去山门一次告诉你还活着就行,甚至只要他们知道你还在,不去也行。
却邪门的功法其实也不是不能外传,而是属于一种不该……或者没法传出去的情况,甚至门中老者巴不得传些出去,然后把新学了功法的家伙给收编门中。”
荧思考了下,不是很能理解这个门派的运转逻辑,“既然巴不得功法传出去,那为什么不直接传出去呢?”
“因为——”香菱顺畅的语言硬生生卡住了,哑巴了约两秒多后,才捋直了舌头,“说不明白,一旦我想解释的时候,就会发觉自己脑海里想的东西解释不出来,这仿佛就是天生的一样……”
三人一熊打定主意,前往出发却邪门,香菱和她爹要了两天假,三人从后门溜出了万民堂,香菱名气太大,从正门出去少不了一些簇拥或麻烦。
“却邪门很远吗?香菱你居然要请两天假……我想起了胡桃也和那俩看门的说几天不回来……”
“姐姐,那不叫看门的,叫庚和寅啦!”胡桃对荧指指点点,“却邪门和真武门的山门都不在璃月港里头,咱们要坐龙驹马车半日多才能到达呢。
不过最近愚人众比较活跃,不少真武门弟子都赶来了璃月港护法。”
“这俩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有哦,只是我们暂时还无法知道呢~”
三人来到了云与月车行,香菱以自己的名义租下了一匹龙驹。
倒是那名给了荧消息的伙计竟还记得荧,看见了她,笑着挥手,“客官,又来租龙驹啦?”
“嗯。”荧瞥了眼身旁笑眯眯的胡桃,没有多说。
“客官看样子是已经去过往生堂了……”伙计的视线顺着荧的眼神流到了胡桃的身上。
他不认识这位小姑娘,但是她那笑容与姿态里隐隐流出寒气逼人的死气,与此同时燥热火焰仿佛同时与逼人寒气在她的身躯中跃动着。
而她身着的服饰伙计很是眼熟,那是往生堂仪官的正统制服。
“你,你是……”伙计发现自己的牙齿已经在不自觉的打战,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哎呀呀,好像本——好像我把哥哥都吓坏了呢~”
后方香菱的声音传来:“胡桃——荧——来上马车啦——”
在胡桃还得意洋洋自己的威慑力时,荧兜住胡桃的脑袋朝后拖走走向马车,才让那个被惊得不行的伙计不至于被吓到虚脱。
被架在马车上的胡桃很不满,双手环抱,“做咩啊,本堂主再在那儿站着四五息,堂里就能多来一单了……”
“胡桃!不能随便吓人!”
香菱锤了胡桃头顶一记,旁边的锅巴噜噜噜叫着,颇为正派地和香菱一起讨伐胡桃。
胡桃呜呜叫着:“要不是往生堂的龙驹不能拉出来——”
“所以这次是我出钱,你就得乖乖的!”
龙驹于天际疾驰而过,离开了璃月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