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闹的也太大了。”贝尔摩德已经从水族馆离开了,坐在水族馆外面的一辆黄色跑车上,刚和朗姆汇报完情况,立刻就打给琴酒了,一通机枪扫射后,摩天轮附近全部变成了废墟,不过还好,死亡人数寥寥无几,甚至可以说,只有一个烧焦的已经认不出来的人。
“就算闹成这样,他们也抓不到组织的尾巴不是吗?”明天的新闻大概率就是身份不明的外籍女性制造了一场恐怖袭击,在逃亡过程中不幸死亡,之前的连环车祸也由库拉索背了锅,不过那本来就是她的锅,琴酒继续安装拼图,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黑泽银明天九点之前要见到你,补生日。”
“……我知道了。”贝尔摩德刚回应完,电话就挂了,金发女人叹息一声,扭头看向坐在后座的基尔,“伤势怎么样?”
“琴酒没下狠手。”基尔实话实说,她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胳膊上虽然挨了一枪,但是避开了神经和骨头,只是留了点血,真的不算狠。
“他做事向来有分寸,”贝尔摩德看向已经恢复供电的水族馆,救援行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闹的再疯狂,也没牵连到组织。”
“很难想象他会做的这么……疯。”基尔和琴酒接触的也不多,不过就之前的几次来看,琴酒都不像是这么疯狂的一个恐怖分子,果然,能在组织高层呆的,很少有什么正常人。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贝尔摩德表示自己也不理解,琴酒的行事风格毫无规律可言,不按套路出牌,“任务期间他做出什么事情都不意外。”
以前琴酒在执行一个暗杀任务的时候,原本可以远程狙击射杀,结果这家伙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跑到人家老巢,整个端了,简单的狙击任务硬生生被搞成清剿任务。
至于为什么那么做,琴酒当时给出的回答是——突然想那么做,所以就做了。
很不合理的答案,但是偏偏贝尔摩德觉得琴酒就是那么想的,想一出是一出,随心所欲到了极点,不过当时这家伙大多任务都是单人行动,所以也就随便他了,反正你也说服不了,再加上他每次都能活着回来。
贝尔摩德实在搞不懂那位先生究竟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人形兵器。
公寓里,琴酒将第二十块拼图放回原位,话说回来,波本和基尔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他们的身份绝对有问题,库拉索肯定隐瞒了一些信息,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也不可能找死人去理论。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但是即使如此,也注定波本和基尔不可能被毫无保留的信任,怀疑身份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
琴酒和贝尔摩德第二天准时抵达,孩子们和毛利兰也在阿笠博士家,墙上挂着一个飞镖盘,几个飞镖扎在盘的边缘,“只差一点点啦。”光彦有些失望着看着飞镖盘。
“好想练的和那个姐姐一样厉害啊。”
“说起来那个姐姐到底去哪里了?”
“放心,她一定会过的很好的,”毛利兰捡起地上的飞镖,“你们说的是在水族馆遇到的那个人吗?”
“我们在医院和她下棋。”
“还送她玩偶,她很高兴呢,对吧?”
“对,我们大家都有这样一个玩偶!”
光彦几人拿出海豚挂件,小脸上写满了开心,不过很快又低落下来,“但是那个姐姐不见了。”
“是不是恢复了记忆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了呢?”
“好不容易感觉快要成为朋友了。”
“可是你们不是已经成为朋友了吗?”毛利兰安慰着几个低落的孩子,“因为你们都这样想着她啊。”
“对啊!”孩子们再度欢呼起来。
琴酒微微侧目,这就是库拉索擅自离开吊舱的理由?遇到了几个孩子,到最后,改变了自己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