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绝运起微弱的朱厌之力勉强闪避,好在有杖中红光相助,那些人也并占不到什么便宜。
只是,那朱厌炙热之气起时,那股温暖柔和的气息又随之泛起。
若朱厌之力蓬勃之时,幽绝心中便如烈火焚心,所有眼前之物,都恨不能让他们在红光之下烧为灰烬。
而这麒麟之力却仿似在他心中倾入了一眼清泉,浇熄了他心中的躁怒与杀念。
此时被这些人团团围住,重伤之下窘相必现,但幽绝心中虽是有些愠怒不喜,倒并不是非杀之而后快不可。
这边几人围着幽绝正战在一处,旁边却悄悄来了两个人。
“姐姐,快看那个人,他手里拿的不就是脂骨草吗?”一个身着杏黄衣衫、约莫十三四岁的姑娘对旁边一人道。
“是呢,就是脂骨草!”那人答道,亦是个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上下,身着一身浅蓝衣衫,“看那几个人围着他,定是要抢这脂骨草了。”
两人便躲在一处灌木之后望着前面战在一处的几个人。
“这些人,以多欺少啊,真不像话!”杏黄衣衫的姑娘撇了撇嘴。
“那个人好像已经受伤了。”浅蓝衣衫的姑娘道。
“嗯,看他衣衫破碎、血迹斑斑,手臂上、脸上都是伤痕,应该是受伤了。”杏黄衣衫的姑娘道。
“身法也迟钝,只怕是还有些内伤。”浅蓝衣衫的姑娘道。
“姐姐,你看、那儿!”杏黄衣衫手指着一处道。
方才那个被红光击中跌出的执长剑的人还躺在那里。
“已经有一个人倒在那里了呢,不知道这个跟谁是一边的。”杏黄衣衫的姑娘又道。
浅蓝衣衫的姑娘向她手指之处张望了几眼,道:“是跟那些拿枪剑的一边的了。”
“姐姐怎么知道?”杏黄衣衫的姑娘道。
“你看他身上的衣服,跟那几个人差不多。被围住的那个人的衣衫虽然破碎,但看样子原本的质地、刺绣都很精致,完全不一样。”浅蓝衣衫的姑娘道。
杏黄衣衫的姑娘张望了一会儿,轻声笑道:“果然!还是姐姐厉害!”
“多看一眼就知道了,你就知道偷懒。”浅蓝衣衫的姑娘敲了一下她的头顶道。
两人再看战中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