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夜歌连忙说道：“抱歉，陈小姐，今天出门匆忙。照片都在家里，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
陈凝燕想了想说道：“那这样的话，你说你会即兴写诗，那你现在可以给我写一首吗？”
余夜歌看向手机咬紧牙关低声道：“是吗？我会吗？”
壹毫无反应，你个人工智能一定都不靠谱。
余夜歌沉思了一会吟道：“
静如清风之吹拂，
笑似皓月兮当空。
眸若琉璃作杏眼，
颜同橙光伴晚霞。”
余夜歌长舒一口气，果然不能指望别人，还好自己反应快。
陈凝燕笑了起来，声音如脆铃轻响。
陈凝燕说道：“陈先生，倒是有些缪赞了。”
壹发信息道：“什么形容词放在你身上都形容不出来你的美。”
余夜歌气的把手机扣在了桌子上。
余夜歌没有再管壹，手机滴滴响了两声，壹在控诉着余夜歌的行为。
余夜歌好奇的问道：“那你呢，你不是说你以前在14号城市吗？为什么会突然到了18号城市？”
陈凝燕突然落寞了下来，语气低沉的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这次来18号城市也是。不过，这次来18号城市，能见一个朋友，我也很开心。”
陈凝燕转而又笑道：“不说这些令人难过的事情了，反正你摄影师的工作也挣不了什么钱，要不你辞了工作，来给我当助理吧！”
余夜歌义正言辞拒绝道：“不行，这是我的梦想，怎么能……”
少女询问道：“我也是第一次雇人，一个月30万够吗？”
余夜歌咽了口唾沫：“够，很够。”
陈凝燕提要求道：“做我助理，首先要随叫随到，帮我提包，陪我吃饭，陪我出去玩……”
余夜歌一直点头，这些完全不叫事啊。
……
一直到了晚上，陈凝燕送余夜歌出去：“明天我有事情，你后天陪我出去吧。”
余夜歌说道：“好，工作本分嘛。”
余夜歌坐上浮空车走后，那个军人走上前说道：“小姐，我已经查过了，那个人的资料没有问题。”
陈凝燕阴沉着脸问道：“那是我的朋友，张季声，是谁让你去查他的？”
“小姐，是我自己擅作主张。”张季声禀报道。
陈凝燕冷哼了一声，握住了脖子上的金色祈愿牌：“说，是谁让你去查的？”
“是陈野狐长官。”张季声喘着粗气，仿佛刚才在极力抵抗着什么。
陈凝燕拨出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哥，我就是和一个普通朋友吃顿饭，你也要把他查个彻底吗？”
陈野狐说道：“我这不是怕有人怀着心思接近你吗？”
“你是怕你的政治筹码有闪失吧。”陈凝燕凄凉的笑着。
陈野狐沉默了一会说道：“随你怎么想吧，明天带你去李氏半山庄园，你准备一下。”
陈凝燕挂了电话，只觉得晚风吹来无尽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