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攻击,以查韦斯在前,冬之野和我爱曹孟德为左右两翼,我最后压阵。尽管是以槊骑兵阵型冲锋,但我还是让全军先使用弓箭,作为弓骑兵使用。进入射程之后,前面的负责瞄准射击,后面的则进行抛射。
我多次跟匈奴作战,并多次拥有匈奴部下,对于匈奴的骑射非常熟悉,同时也对骑射的性能了解比较多。骑射的关键不在射,而在骑。马的速度加上箭的速度,会有20%的攻击加成。所以同样是弓箭,骑兵使用之后威力更强。再加上槊骑兵这个兵种并不排斥使用弓箭这种武器,所以兵种的加成仍在。不过在装备方面,双方的差距并不大,可以平分秋色,这一点跟一开始与召唤作战不同。但即使如此,目前我们的属性仍是对方的2.4倍,箭雨纷飞之中,谁强谁弱一目了然。对方的阵地上白光不断飞起,而我方阵地却只有偶尔一道白光。
照理说,除了召唤之外,对方的兵力应该很少才是。不过大家都经过了七八个游戏日的发展,拥有了七八个根据地,调来两三百甚至四五百根据地兵力完全不在话下。100人就是三四万的兵力,规模上跟我们已经差不多了。只不过根据地兵力都是一次性消耗兵力,不能复活。对方派出这样的阵容,也是花了血本了。仅这一战,已经足以让对方七八个游戏日的努力完全打水漂了。但对方也不得不如此,要知道对方的胜败只在一场,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没有丝毫的侥幸。我们当然也输不起,所以双方的兵力投入,按照预想来说,都应该是不惜血本。只不过我们有更好的兵种,而且能够复活,这一点对方并不清楚。
百步的距离,对方伤在箭雨中的兵力高达数千,而我们的伤亡不过数十。但更加让对方难以接受的还在后头,随着我们换上槊之后,对方就再也没有还手之力。槊影翻飞之中,只看见一面倒的屠杀,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不到一分钟,对方卡在要路上的数万兵力全部被清除,战役结束。
在这种战争之中,由于双方兵力悬殊,对方是车轮战,所以系统也进行了限制。一开始所有参战兵力都进入战场等待。等待的兵力不能通讯,不能看视频,不能下线,只能在战场按照战争规则互动。所以一场战役结束之后,其他战场的对方兵力并不能清楚知道这个战场的情况。只有当我们进入战场的时候,对方才会明白,上一个战场已经败了。
所以接下来二十多个战场,我们一路顺风顺水,几乎以相同的战术,将董卓阵营的玩家打得溃不成军,最终全军覆没。而我们的玩家在此前要么无一伤亡,要么伤亡不超过20个,始终以全阵容出战。挂得最多的是家将和私兵,战役结束后直接全部恢复。不过家将伤亡会掉等级,私兵直接挂成白板,需要重新将等级练回来。私兵一挂几乎就失去战斗力了。因此战争中我也很注意保护私兵,挂掉的大多还是家将。私兵到现在挂掉也不超过100人。
战争打得很惨烈,不过收获也很丰厚。这种战场环境中,对于完胜方的最终奖励为20级等级,军功翻倍,游戏币若干,当前等级装备一套。而我们则是每一场五分之一级等级,军功翻倍,游戏币若干,当前等级装备一件。实际上战后还得到外快,每一场都有150个召唤外加两三个降兵的收入,这是按照万分之一招降几率的收获。所以在二十多场战斗之后,我们的等级已经提升了四级,得到军功6000,游戏币若干,当前等级装备20件,四五十个降兵外加3000多召唤。当然,其中得到的装备,却是从黄色到超黑铁器不等,白色最多,高品阶装备较少。以我为例,就拿到了15件白色4件青色甚至一件黄色,全是扔商店的货。
打到第二十三场的时候,我们第一次碰到了挑战。战场已经进入了伏牛山,地形开始复杂起来。对方的兵力也似乎更强了。进入战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一眼瞥见四处起伏的峰峦,隐隐有旌旗飞扬。我将手一挥,所有人下马伏地,一声不出,静等天黑。目前我手里有战场的地形图。这是因为系统缺省认定我们正在跟着曹操逃亡,而曹操当然是熟悉这一带地形的,否则历史上也不会那么容易就逃出去了。不过地形图上只有地形,没有敌方的兵力布置。毕竟这是敌方的机密,系统也不好让我们知道。
但分析地形图之后,我已经基本判定了对方将在哪里派驻拦截兵力。提前伏击是不行的,那么适合伏击的地点显然没有对方的兵力,只有在对方发现我们之后,才能派出兵力设伏,但那时候多半黄花菜都凉了。所以对方会千方百计利用地形,在有利的地形人就多一些,不利的地形人就少一些,只要把我们赶入不利地形,也能够达到强行伏击的作用。
既然如此,我的攻击方向也就确定了。正是对方人最多的地方。一旦突破这些关键部位,对方的阵型就不攻自破,到时候只要我们安排得当,完全可以反而将对方逼入不利的地形。
整个地图上适合埋伏的地形就是一个山谷,目前两边山上和两个谷口都没有人,是我们必须首先到达的位置。最终我决定让冬之野和我爱曹孟德带人到两边山上埋伏,而查韦斯则负责堵两边的谷口。攻击对方的主力的任务,则由我亲自来完成。
而对方的主力,应该集中在前方的一座山岭。这座山岭只有三条道,每一条应该都有对方的重兵把守。我决定由陈总舵主、二氧化碳和高锰酸钾三个伍长也就是临时彪长每人负责攻击一条道路,我本人则和阆中侯留在后面进行策应。不过我也留意到,在每一条道路上,两侧都有树林,山顶上还有险要的地形。所以我要求每一个彪必须首先偷袭树林,夺下树林的控制权,然后再想办法攻上山顶。一旦碰到困难,就要派人回来联系,确定应对的办法。
陈总舵主、二氧化碳和高锰酸钾领命而去,我和阆中侯继续在后方等待。不一会儿,前方三路人马都派人回报,已经成功控制树林,并且全歼敌军,目前其他敌军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攻上来的消息。又过一会,三路人马来报,凭借黑夜的掩护,已经成功拿下山顶的天堑,三路大军已经挥军攻入了对方大营。山顶上杀声震天,在对方没有防备之下,结果应该已经注定。果然不久就看到三条路上都有敌军逃窜而下。我早已派出要投曹操和不投刘备各带着本部兵力在两边路上埋伏,另外一个玩家氯化钠则带着本部兵力在中间埋伏,这时候分别从两边放箭,也不知道射死了多少敌军。
好不容易三路残军在山下会合,大约剩下了两三千人。而山道上五六千大军正在大举向山下杀来。敌方残军只做了短暂半分钟的休整,不敢停留,迅速逃了出去。但他们没有发现,此时我跟阆中侯和手下最后一个玩家氘氕氚正带着氘氕氚的本部兵力不即不离地跟着他们。不久之后,要投曹操、不投刘备和氯化钠三路人马也悄悄跟我们会合,只有其他三路大军依旧鼓噪不已,拼命尾随。
转眼间我们已经跟到一个山坡,前方忽然有人问道:“那边听说打败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答道:“曹操那边的人太厉害了。据说还有张好古。”
“晕。有张好古在,我们这场仗悬了。原本以为曹操那边人少,我们很好打。哥们过来吧,大家合在一起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