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费雄也不将韦永昌扶起,只是淡淡的道:“我也不需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身上的伤好之后将山寨给我夺回来,听命为我办事便可。”
韦永昌一听说让自己将山寨夺回救出妻子儿女,不由得心中大喜,赶紧答应。
可是武费雄却一直没有让他起来,伤口的疼痛和溢出的血点点滴下他苦苦的支撑着,深深感受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那么好相处,但相比救出妻子儿女,和惩罚背叛自己的人他苦苦的忍受着,
武费雄双眼非常平淡的审视着韦永昌,
只见韦永昌脸色城来城难看,地上滴了一滩的血,全身颤抖快支持不住了他才微微点了点头,出指射出几道气流,点在了韦永昌身上的几个穴道上,血流立刻被止住了,身体产生了一份清醒,
武费雄道:“你现在可以起来了!”
韦永昌听了连忙站了起来道谢,武费雄取出一块小石子递到韦永昌手中,
韦永昌握着小石头,立刻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而且精神大振,此时他立刻感到这块小石头不是普通石头,而是类似于传说中的蕴含真气的宝石,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来历肯定不简单,可能是传说中的古武门派中出来历练的弟子。
此时只见武费雄道:“明天你将山寨重新拿下来仍然归你管理,而且刚才背叛你的三个手下你一个也不能报复,以后这个山寨将按照我的规矩为我办事,这是我对你的能力的考核,如果你办好了这件事,将得到我的重用,如果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韦永昌听了武费雄的话非常诧异的抬起了头,但見武费雄英俊的脸上眼睛透露着一片纯静,他知道对方说的是真话。但又知道即使自己体内伤势完全康复也必须靠眼前这个年轻人才能将妻子儿女救出,
所以毫不犹豫的恭身抱拳道:“少侠这是哪里话呀,少侠救我于危难之中胜过再生父母,我就是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怎么会弃少侠而去,从今往后在下就是少侠的一个奴仆,永远追随少侠,但有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武费雄听了,赞许的点了点头指着韦永昌手上的那块石头道:“好,我相信你的为人,你手中的这块石头是我炼功剩下的废料,刚才我已降解,你现在可以通过你所练功法吸收里面的余气,将可以增加你的内力和修复身上的伤势,等下我再帮你弄一下,明天就去将你的那个山寨重新弄回来,这也是对你的考核,如果你能完成任务,就可以成为我的奴仆!”
韦永昌一听,想不到做对方奴仆还要通过考核才行。
此时他也不敢多话,手紧紧握住小石子连忙运行起全阳功,果然小石子里面浓浓的气息有如潮水般往韦永昌掌心钻去,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整个经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丹田和汽海气息内力盈满,似手己经装不下去了,而且各处伤口以肉眼的速度恢复,
武费雄靠在一颗大树下乘凉,咪着眼睛斜视韦永昌,知道他所练的功法原来只是全阳功五级中层,其实像韦永昌这样武力值已达53点,在云霄观也算是排应靠前的高手,可惜内功只练到全阳功第五层中期,比起莲池派的莲阳功就差远了,更何况云霄观赤诚道人的几位得意弟子都经过混元功经络疏通,皮元华(练气一层巅峰490/500、武力值49)这样排行第三的修真都已经到达练气期一层巅峰,借助灵石法器,就算是四五个韦永昌加起来也不是其对手,
但见韦永昌又吸收了一会儿,到了二处贯穿伤时,修复就慢了起来,武费雄见状慢腾腾的站了起来走到韦永昌身边,从身上取出一粒红色药丸,让其服下,然后取出几枚银针刺在伤口附近,从身上打出几道真气注入银针直接到达要害处,在药丸药丸以及真气的作用下,几处受伤要害处又开始修复,针上冒出丝丝白烟,仅仅不到半刻针韦永昌的要害伤口肌肉开始生长,边上网络神经血管已经连接。估计在药力和小石头残余真气的作用下到明天早上基本可以完全修复。
就这样韦永昌坐着运功修复身体,而武费雄则半倚半靠在大树上闭目养神。
至到上半夜与下半夜交替之时韦永昌只觉体内伤势差不多已痊愈,体内气息强劲,而且已经突破到了第六层初期,此时不但耳目更加清晰,
可是此时韦永昌已经知道全阳功是第六层封顶,但第六层也是最难练的一层,有些有天赋的人可能二十多岁就突破到了第六层初期,但是往后一辈子都到不了了第六层中期。
此时韦永昌耳中已听到武费雄口中忆语道:“全阳功是一套垃圾功法,只要给我好好办事,到时候给你传一套袁州青阳宫的青阳功吧!”
“青阳功!”韦永昌听了一惊!他连忙朝武费雄望去,但见依然闭目浅声酐睡,似乎刚才在说梦话,
但是大脑中始终想着武费雄口中的“青阳功”!
天渐渐亮了起来,韦永昌感觉身上的伤患尽去,全身精力充沛,能够打死一只老虎了。
,卯时,
韦永昌手握大刀来到遥峰寨前叫门,六七个守门的匪徒在副堂领队萧虎(34点)的带领下守护着寨门,他们看到前来叫门的是他们以前的寨主韦永昌,心里虽然害怕,但是想到新寨主赵留军的叮嘱,不敢开门,硬着头皮去找新任的上司,张功勋(39点)堂主派人来守住寨门。
但此时韦永昌不再犹豫挥刀就朝山寨木栅门栏劈去,“轰!轰!轰!”几声木栅门栏便被劈断几根粗树杆露出一个大洞,守门帮徒虽然得到上面严令阻止韦永昌进入,但是韦永昌原是其高高在上的寨主,畏其威严不敢阻止,只是兢兢战战的在一旁看着,
韦永昌体内气息充沛,踢断几根木栅,从洞口穿入寨内,
“嗖——”